不忍痛目送她在冬狼教会的护教灵僧们的围攻下归于黑夜之母的怀抱。
那是另一个她在咆哮。
虽然并非专精人类史,但因为自己经历的缘故对诺德托夫王国建国时的一些细节非常精通。
夏妮依然维持着那副文文气气的表情,颇有些宫廷贵妇的慵懒之气般摆着手,她把玩着自己的发辫重新看向翠丝,其灰蓝色眼眸中浮动着一抹无情与冷漠。
您可以称呼我为夏妮。”
夏妮大公透露出的信息不多,但已经足够翠丝搞清楚她的老友苏菲大公归于永寂的真实原因和诺德托夫王国此时的真实状况。
这明显是个高级的空间灵能技巧,被翠丝举重若轻的丢出来在一瞬起效,也代表着翠丝完全摆脱了以前的废人虚弱,让她重回应有的力量阶段中。
翠丝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来者不善的女人。
您看起来像是一位老前辈,所以就由我这个年轻人向你介绍一下我吧。
真是愚蠢又浪漫。
她揉了揉眉心,语气古怪的说:
“留里克王朝的第二位国王是女性吧?绰号‘血衣女王’,那是一位性格暴虐但外表出众的女王,苏菲大公也是.所以,您的意思是,我的尊长其实是一位.
不!
这不可能!
真可惜。
“这也比堂堂荆棘大公如做贼一样溜进我的领地,想要抓捕我的随从却在一个黑铁阶的小家伙身上失了手好看多了。”
这金发女人狡猾的偷换了概念让她入侵血鹫领地的行为变成了私人恩怨,偏偏人家相差了三百多岁的两人之间确实有血脉联系。
您说呢?翠丝大公。”
时间!
速度、技巧和破坏力三项完全拉满,在墨菲的影子里神出鬼没,让他即便以血翼翱翔于天空也完全不能躲开女大公的暗夜突袭。
翠丝立刻施法。
她说:
然而在我40岁那年,我父亲死于边境战火,而他留下的王国被权臣夺取。
简直一模一样。”
“噗嗤”
我甚至因此忍痛处决了那些白银阶的家族精锐成员和他们的所有子嗣与血仆。”
苏菲那混蛋就喜欢开这种玩笑,我的另一位已经逝去的老友莉莉经常会因此和她闹出些矛盾来。
仅仅是选择不同,因此我希望在接下来荆棘氏族和血鹫氏族的接触中,我们双方不要太过带入自己的私人情感。
“我之所以告诉您这些,是想要向您传达您的老友苏菲大公的最后讯息。
唔,不愧是老前辈呢,看起来不好对付呢。
“那只是苏菲用来伪装自己真实情感的把戏,在和那位女王结缘之前她还追求过我呢,真是想想都渗人,但我劝你把这当成你的尊长和你开的最后一个玩笑吧。
翠丝反唇相讥道:
“在奥克萨娜族长永寂之后,伱们这些荆棘行者真就是一代不如一代,苏菲呢?我的苏菲姐妹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落入悲惨的永寂之中?”
这一席话说的墨菲和翠丝都无言以对。
“关于血鹫氏族发生的灾难或许你已经听说,但相信我,你听说的都只是一些边边角角,过去一段时间发生在这片大地上的事是你无法想象的。
弄死她!
一个已经一百多年没听到过的阴冷且恶毒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尖叫着。
面对后者双手上如鬼魅一样神出鬼没的女士战斗拳刃的袭击,墨菲别说反击了,连捕捉对方的行动轨迹都做不到。
眼见翠丝和夏妮之间陷入了迷之寂静,墨菲便咳嗽了一声,收回了欲望魔剑在腰间,他对夏妮大公说:
虽然小墨菲确实很狼狈,不过依靠必要之恶这奇迹造物的坚决反击,墨菲虽然被刺中几剑并无大碍。
翠丝低声说:
“那是一段不被所有人祝福的爱情,就如午夜与烈阳般不可调和,但它是真实存在的甚至得到了帕兰诺那个神经病的祝福。总是宣称自己冷血无比的苏菲,最终还是履行了她对爱情的忠贞。
不只是血鹫氏族和荆棘氏族有些事情要沟通,特兰西亚地区和诺德托夫王国之间也有很多麻烦的事情需要立刻解决。”
“哪来的野女人!敢欺负我家里的小男人给你脸了!”
不管是族长,还是伯爵,都是如此。”
我也是在那时被苏菲女士捡到并成为了荆棘行者的一员。
关于这一点,我们之间有很多需要谈。
她做了自我介绍,而眼前的荆棘女大公露出诧异的表情,她说:
“一个已经死去一百多年的亡灵又从墓穴里爬出来了?苏菲大公多次提到过你,她说你是她仅有的几名友人以及被她钦佩的同族,你们血鹫氏族果然与众不同。
“抵抗过第二次黑灾随后攻下北风堡,建立了诺德托夫王国的‘英雄王’鲍里斯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的眼睛与面容轮廓让我想起了他,还有说话时独特的弹舌中又带着卷舌的古怪收尾。
“你似乎也与众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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