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许大人赞同,属下之计是否可以实行了?”
华星云兴奋问道。
“不,顾尚书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了。”
“华兄,你之计谋,的确不错,但对比顾尚书的,还略逊一二,不过这也正常,毕竟顾尚书身为户部尚书,自然比我等老道一些,也实属正常。”
许清宵开口,他肯定不会同意华星云的东西啊。
但也不好直接拒绝,就随便找个缘由,就这样搪塞过去吧。
“顾尚书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敢问许大人,是什么法子?”
华星云开口,眼神之中充满着好奇。
只是许清宵却不由看了看他。
后者感受到了许清宵的目光,顿时明白许清宵为何这般看自己,当下低下头道。
“属下明白了,此等事情,属下区区一个卷吏,的确无权过问。”
华星云明白许清宵为何这样看自己,当下拱手致歉。
“非也,只是华兄刚刚回到京都,也算是刚刚入了户部,既然选择了卷吏,就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再说吧。”
许清宵也不想说太多,免得还说自己打压华星云。
只是,华星云现在不过是个卷吏,有些事情不参与最好,有没有华星云,意义不大。
而且还有一点,官商之事,想来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华星云莫名给许清宵一种明知故问的感觉,还有手中的计策。
说实话许清宵并不认为华星云没有考虑到人性问题,可他还是要将这计策交给自己,这是为何?
故意让自己看轻他吗?
有这个可能性,但也不能完全笃定,没必要随便冤枉一个人,只是眼下不是很熟的情况,提防一点最好。
“行了,华兄,你先回去吧。”
许清宵开口,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打算回去休息休息。
“恩,许大人慢走,属下告退。”
华星云弯腰,恭送许清宵离开后,他没有多想,直接朝着大魏文宫走去。
的的确确没有一丝丝抱怨和愤怒,显得无比平淡。
而随着许清宵回到房内后。
顾言还在乐呵呵地算账,每增加一笔银两,他脸上的笑容就浓了一分。
当看到许清宵回来后,顾言如同邀功一般道。
“守仁,你知道你走的这段时间,又加了多少银子吗?”
顾言激动道。
“多少?”
许清宵有些好奇,但脑子还有些醉醺醺的。
“八千万两!足足八千万两啊!哈哈哈哈,马上就要突破八十万万两大关了,你之前说一百五十万两,老夫有些不信。”
“可现在,老夫信了,彻底信了。”
顾言激动无比说道。
许清宵这趟出去了大约两个多时辰,光是这两个多时辰的清算,就又多了八千万两白银的进账,他如何不激动?如何不开心?
一时之间,再想想国库每年的收入,才不过一万万两,运气好的时候,收成好一些,也才不过一万五千万两,现在两个多时辰,就加了八千万两白银。
这简直是抢钱啊。
哦,不,抢钱都没有这么快吧?
“恩,还算不错。”
许清宵点了点头,随后直接躺在床榻上,他有些醉醺醺的,想休息休息,连续一段时间不睡是小事,这酒喝的有些难受。
好喝吧,是挺好喝的,但又不是白酒那种入口柔顺的酒,而是那种极其刺激的烈酒,如同火烧一般,实在是有些难顶啊。
“守仁,你怎么醉醺醺的啊,谁拉你喝酒了?武将那批老东西?”
“那帮老东西,就知道灌酒,守仁,你以后少跟那帮家伙靠近了,一帮匹夫。”
顾言有些没好气地骂道,但他不是骂许清宵,而是骂那帮匹夫,带坏许清宵。
许清宵躺在床上,对顾言这种话不觉得什么。
文武对立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