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把知道的一切仔仔细细的讲给耶律齐听,耶律齐用心记着。
耶律齐:“小二哥,拿着,这元宝归你了。”
小二接过耶律齐手中的元宝,笑眯眯的离开了耶律齐的房间。
民舍之中,李啸天跟两个白袍下属坐在一张方桌上,“堂主,你将我们的信息告知与那小子,万一他告知朝廷,那我们的计划就要落空了。”其中一人表情严肃的对李啸天说着。
李啸天:“那耶律齐是何许人也,他的父亲被蒙古人逼死,他的岳父又是国士无双的当代大侠,镇守襄阳城几十年,我猜他来到大都定是来探探虚实,万万不会将我们的身份向他人提及的。”
“可是,堂主。”白袍男子正欲开口,李啸天示意他不必再说。
另一位白袍男人开口道:“堂主,你邀请他来我们这儿,是不是想将计划告诉与他,好让他助我们一臂之力?”
李啸天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西夏皇室,尽死于蒙古铁骑之下,堂中兄弟们苟延残喘,寻找时机,就是为的能刺杀忽必烈,为皇室报仇,若多一个援手,也是好的。”
“若是那小子不来呢?”其中一个白袍男子道。
李啸天:“那耶律齐定会来,我们先歇息一会儿,等着耶律齐来,再做打算。”
子时已到,大都城内静悄悄的,耶律齐换上一身夜行衣,去往李啸天所说的民舍之中,耶律齐施展轻功,踏上清雨楼顶,在四方观望一下,大都主城街道上并没有巡视的蒙古士兵,往清雨楼后面的数间民舍之中望去,皆是灯火全灭,心中想到:“这便如何寻的李堂主所说的民舍呢?”
耶律齐一跃而下,双足着地,竟无半点声响,可见轻功之高,耶律齐挨个看看这数间民舍,究竟有什么不同,白日里未能与李啸天有什么暗号之约,这寻找起来甚是麻烦。
耶律齐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正自烦忧中,忽见一处民舍的烛火亮了一下,却又熄灭了,就这样亮了熄,熄了亮,差不多有三四次。耶律齐心想:“莫不是李堂主就在此间民舍之中。”
耶律齐慢慢走近,正准备敲门,门却开了,从民舍里走出一位白袍男子,示意让耶律齐进去。
耶律齐进到民舍之中,见李啸天和另一位白袍男子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桌子上已经备满了酒肉,李啸天见耶律齐进来:“抱拳道:“耶律兄弟,果然守时,我已备好了酒肉,咱们二人痛快饮酒。”说罢,斟了一杯酒,端起来,敬了耶律齐一杯。
耶律齐:“李堂主,客气,客气,我正自发愁如何能找到此处所在,看见灯火闪烁,定有蹊跷,没想到确实是这里。”
李啸天:“耶律兄弟,咱们呢,边吃边聊”
除了那两位白袍男子未就坐,耶律齐与李啸天二人坐在桌椅上,耶律齐夸赞菜肴美味,自己从未吃过这等美食。
李啸天:“这些是我西夏美食,耶律兄弟觉得好吃就多吃点吧。”
酒过三巡,茶足饭饱,李啸天示意两位白袍男子退下,去门外把风。对耶律齐说道:“耶律兄弟,你来大都,是为了探探军情吧。”
耶律齐:“不瞒李堂主,确是如此。那么李堂主来大都所谓何事?”
李啸天:“我是西夏皇族成员,今日潜入大都,就是为了取下蒙古皇帝忽必烈的性命。”
耶律齐:“皇宫内戒备森严,想要找到忽必烈,可不是容易的事儿啊?”
李啸天:“我们兄弟早已将皇宫的路线早已摸透,据皇宫内眼线传递消息,忽必烈今晚在他的爱妾韩姬处就寝,那韩姬妖艳可人,楚楚可怜,媚态万千,那忽必烈定然不会料到今夜我等取他性命。耶律兄弟,你觉得如何?”
耶律齐:“李堂主心思缜密,计划安排的如此妥当,但小弟觉得要刺杀忽必烈非同小可,李堂主,能否听我一言?”
李啸天:“你尽管说来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