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众人纷纷结束了修炼,打点行装准备起程了。
陈鸿立找到了店东家辞退了房间来到众人面前,对大家说:“昨天夜里咱们店里来了一位新朋友,他的名字叫张国立,练气六层的水平,一会儿大家就都认识认识他吧。
他将是这段路程中咱们的向导了。
大家一定要尊重人家,做人可千万别没有礼貌哟。”
众人听了纷纷点了点头。
“鸿立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些人都是有教养的人,又怎么能做那没有教养的人的事呢。”
陈鸿立猛地一回头,然后笑呵呵地说:“哎,张国立那小子呢?怎么他还没起来呢?估计是昨天把他累趴下了吧。
二哥,还是你去把这小子叫起来吧。
就她娘这点儿体力?
真不知道他是怎样修仙修到六层的。”
李长生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了,时间不大,李长生就把张国立拽了出来。
这小子睡眼惺忪地说:“昨天可把我累坏了,到现在我还没有缓过劲来呢,怎么?咱们现在就走呀?这走的也太早了吧!”
陈鸿立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众人说:“我说张老弟,你我都是修仙之人,哪能那么娇气呢?现在也已经不早了,我看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说着,陈鸿立带头走出了客栈,众人一路向着西北进发,此时正是朝阳东上之时。
习习的凉风吹拂着众人,早起的鸟儿在路边的树枝头鸣叫着,唱出了婉转动听的歌声了。
六个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沿途的风景尽收眼底,所有的人都高兴坏了。
天到中午的时候,六个人竟一口气赶出了二百五六十里地了,张国立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众位呀,咱们这半天赶出女人了这么远的路了,难道你们怎么就不觉得累么?
哎呦,我的腿都快跑断了,我现在实在是走不动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走吧。
跟你们几个在一块儿走路,可真把我给累死了。”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心道:“这哪是什么修仙者呀?赶这么半天山路就累成这熊样儿了么?”
赵东梅一时好奇,忍不住问道:“张师兄如此之弱,是如何修炼到如此高的境界的呢?”
张国立听了一愣:“我弱?我没有感觉到我弱呀。
我理在已经是练气期六层的水平了,练气六层不都是这样的么?
我就奇了怪了,小妹你的境界比我还低呢,怎么竞然也有如此的耐力呢?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要我说,不正常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呀。”
陈鸿立赶紧走出来打个圆场:
(本章未完,请翻页)
“对、对、对,不正常的是我们,师弟你很正常,这行了吗。”
你们看:“前面小山一片彤红,那肯定是什么熟透的果子,我们前去摘上几个充饥吧,这样还能就着在那林中修整修整。”
众人一看果真如此,于是迈开大步直向那座山头奔去了。
等众人来到山上仔细一看,原来是已经熟透了的柿子,只见那,千树红柿挂枝头,随风摇曳诉深秋。
熟透香甜无人采,定是野柿无人收。
众人见了好不欣喜,于是纷纷采了摘充饥,时间不大,众人就吃饱了,大家纷纷坐在柿子树下休息。
陈鸿立走到张国立面前坐下了,然后低声地问道:“张师弟呀,咱们这里离黄峰山有多远呢?今天还能不能赶到呢?”
张国立闻听用手往西北上一指。
“师兄,你看见了没有,前边那座高山就是黄峰山了,今天赶到应该没问题的。”
陈鸿立顺着张国立的手指望去,只见西北方向有一座高山已经近在眼前了。
旦见此山高耸入云漫山黄,奇峰险峻好山岗,飞鸟难从山前过,白云如带锁山岗。
看罢多时,陈鸿立点头说道:“真是一座好山场呀,也不知此山中有没有修仙者呢?”
张国立白了陈鸿立一眼笑道:“师兄真是孤陋寡闻呢,还是明知故问呢?
想这如些好山,又怎能没修仙者呢?此山乃是修仙大家族陆家所占着呢。
其族中老祖有金丹中期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