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办妥了?!”
“回尊上,并没有。”
画家翘起嘴角微微一笑:“那你回来干什么?领死么?!”
单膝跪地的白衣侍从瞬间吓出一声冷汗,他颤颤巍巍地说:“回尊上,顾墨去了一趟香烛铺,阴司神器应该就放在贪食鬼那里!以属下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画家听到这手里的铅笔擦的一声力透纸背。“你的意思是,我的判断有误了?!”
单膝跪地地白衣侍从瞪大双眼,紧盯着脚下的黑暗:“不是,尊上!”
画家扭动身子又重新抽出一张素描纸把夹子一松夹在画架上:“哦?!那是什么?!”
“尊上,花千语现在已经投靠了顾墨,属下担心的是打草惊蛇,扰乱了尊上的计划。”
画家听后活动了下颈椎:“牛老兰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白衣侍从瞬间松了口气,显然现阶段正是用人之际,尊上也不会太为难他,可要是再办砸事情,他可就真的危险了。说不定没几天自己就会化成一滩牛粪。
“顾墨已经第二次去牛老兰的病房了,云字诀一定在他的手上。属下认为是不是可以从孤烟直的坟墓里找些什么线索?!”
画家听到这里忽然扭过脸来,惨白的面容上似乎像是冰山一般无情:“你是在教我做事么?!”
“属下不敢。”
“那就好,你告诉你的手下,再怎么也不能打孤烟直坟墓的主意。谁要是一意孤行,你提着他的项上人头来见我!听到没有!”
“是,尊上。”
“好生看着那头畜生。”
“是!”
画家听后把头扭了过去然后摆了摆手,白衣侍从如蒙大赦赶紧离开了画室。
随着镜头慢慢推移,一具全luo冰冷的女尸呈现在眼前,她的双手被一根钢钉死死地钉在墙上,鲜血顺着洁白的小臂逐步流淌下来。女尸全身上下都被朱砂的符篆所覆盖,本就昏暗的房间内冰冷异常。画家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时间化身成思想者不再作画。
几秒之后,画家翘起嘴角邪魅一笑:“有点儿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