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合,兵刃便被打落,这对于行伍之列的将士来说,真是奇耻大辱。但为了保住性命,那李延庭也顾不得脸面,脑子瞬间清醒过来,还未等那尹温烈回过神来,再刺出一枪,便慌忙伏在马鞍之上,抱着脑袋逃回了军阵之中。
看着那李延庭狼狈不堪,抱头鼠窜的模样,相互扶持的姜军将士皆开怀大笑起来,放肆的嘲笑着那无能的李延庭,如此场景,羞得那卫军上下苦不堪言,当然,似李延庭这般脸皮厚得赛城墙的家伙自然不觉得甚么,但他的部下却都羞红了脸,恨不得挖个地洞当场钻进去。
就连一贯严肃的尹温烈都摇头苦笑道:“凭你这等人,竟然还能坐到平南大将军之位,是你在你家朝廷中有甚么关系,还是卫军果真无人可用?休说是做甚么大将军,即便是行伍之列的小卒小校,似你这等身手,若换做是我,都该羞惭自愧,要在军前自尽以谢天下了!”
不想此言一出,正戳中那李延庭的软肋。李延庭此人脸皮极厚,大部分时候都能将他人对他的羞辱忍气吞声下去。但唯独挡别人提及他在朝中的关系,揭露他得位不正的事实,李延庭都会恼羞成怒,忍无可忍。故而他徐徐转过身来,对那尹温烈怒目相向。不想那尹温烈却好似未曾察觉一般,继续说道:“哼哼,就凭你,恐怕是难以与我大姜为敌。某奉劝你一句,还是早早自缚双手,拱手来降,免得他日被我擒住,岂不是丢尽了脸面?若不愿如此,亦可回去找你家主子,请他另选贤才,率军来与我决战!我尹温烈的对手,可不像你这般畏畏缩缩,窝囊无用!”
“够了!”那李延庭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转过身来,怒气冲冲的抢过身旁士卒手中的长矛,挺身上前,徐徐对准那尹温烈。不想尹温烈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倒轻笑一声。原来他正要凭借如此手段,激怒那李延庭,好逼他与自己决战。李延庭果然中计,当即便下令道:“三军听令!与我冲上前去,诛杀尹温烈!随我冲杀——擒住尹温烈者,赏金千两,军升三级!斩杀尹温烈,获其首级者,赏金百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再者说来,那卫军将士这些时日来受尽了屈辱,也想着借此战好好杀杀姜军的锐气,壮壮他们的声威,因此皆奋勇上前,要与姜军拼杀出个你死我活。正当两军就要交锋之时,不远处忽然一队人马杀到,前来救援尹温烈。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叶居霜,率领所部人马,前来接应。
原来一切都在尹温烈的了算之中,他深知自己率领残部行军缓慢,行军不远定然被那李延庭的追兵追杀赶上,因此他早已事先派出一名精干勇士,身骑快马,快马加鞭回到军营之中,请那叶居霜率领人马火速来救,而他一面加速行军,一面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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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牵制那李延庭,拖延时间。不幸中的万幸,叶居霜的人马及时赶到,也让尹温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