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爹爹这是怎么了......”叶居霜甚是担心,但却并未上前打扰,还顺手拦住了险些又冲动行事的莫随风。
良久,叶藏才颤声吐出一句话来:“此莫非就是那......”“不错。这便是叶前辈一直寻找的那《广武遗志》。方才卖了个关子,还望前辈莫要怪罪。”尹温烈起身下拜,满脸羞惭,拱手请罪道。
叶藏后撤半步,弓着身子将尹温烈扶起身来,紧紧攥着他的双手,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眸中有光,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二人相视良久,竟不觉有丝毫尴尬,终还是那叶藏率先开口问道:“尹将军言重了!今天降尹将军与《广武遗志》于桃花峪,实乃是叶家之幸!桃花峪之幸!亦是我大姜与万千黎民之幸!尹将军,请受老夫一拜!”
“不不不,前辈万万不可!是在下该多谢前辈才是!”尹温烈见叶藏竟又要下跪叩拜自己,心急如焚,竟也要拜他,奈何两人先前距离甚近,偏又忘却后撤半步,这相互一拜,便撞着了脑袋,两人惊诧的抬起头来,又相视一眼,竟能同时大笑起来,遂免了这些繁文缛节。
借此契机,二人又坐回桌旁,要将此事说个明白。叶藏对尹温烈为何会随身携带《广武遗志》这般贵重之物,以及为何前后态度反转如此之大抱有极大的不解,尹温烈遂为他一一解释。“叶前辈多有不知。在下会将此事说个明白,但在此之前,请前辈告知,为何要苦苦寻找此物。”说罢,尹温烈便指了指那桌上薄薄一沓的《广武遗志》。
叶藏遂如实相告:“先祖英明,烈性忠魂,长存不朽。百年前,叶家虽遭重创,元气大伤,再难立足于江湖,但对坠云山一战从未后悔。后自退入桃花峪,隐居世外,仍不敢忘天下大事。正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为大道也!故而先祖立下遗训,叫我等后世儿孙切不可袖手旁观,高高挂起。若是国家有难,该奋勇当先,虽身死而尤未悔。”
“叶家果然满门忠烈。尹温烈佩服!”尹温烈感同身受,大为赞同,拱手一拜,以表敬意,“若日后有机会,在下愿祭拜叶家先烈,以表我之敬意。”“如此,老夫便多谢将军的好意了。”叶藏也颇为欣慰,连连点头。
叶居霜趁他二人说话之空当,颇有眼力的上前为他二人斟酒。桃花入喉,暖酒温嗓,叶藏遂接着解释道:“但叶家避世已久,大不如前,就连武功传承都险些断了根。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就在此时,国家有倒悬之急,万灵有涂炭之苦,危机当头,祖宗的教诲却依稀在耳,怎能昧着良心,弃之不顾?但若要凭老夫一人,哪怕再搭上风儿与霜儿,都不过是送死罢了,如何能成就大义,护佑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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