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
穆秋离装傻充愣,表示自己不清楚夜寒的意思。
夜寒笑了笑,“穆兄,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况且这样也没意思不是吗?”
穆秋离笑道:“我觉得很有意思。”
“行,既然穆兄不愿说,那我也就不问了。”夜寒抿了一口茶,道:“你听说没有,那天阴侯世子死了哎。”
穆秋离的嘴角微微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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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兄不无聊吗,人家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有趣啊。”夜寒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挺同情那家伙的。”
“你同情他什么?”
穆秋离低着头,看向杯中绿意盎然的清茶。
“你看,啊!”
夜寒兴致勃勃地道:“那玉央郡主虽然在我见过的女人当中,算不上最美的女子,但好歹也是花容玉貌,风姿万千,实乃万里难寻的貌美佳人,可这如今却要守寡了,真是可怜,而那天阴侯世子就更可怜了,这么个美貌佳人,却都来不及春宵一刻就嘎嘣了,啧啧,可惜可惜。”
“住嘴!”
穆秋离突然出声喝道。
夜寒看他脸色不再淡然,变得阴沉如水,装作受惊的样子,颤动了一下身子,道:“呀,穆兄,我又没有说你,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穆秋离怒道:“夜兄,你这样在背后议论别人,是否有些不妥了?若是夜兄还这样,那我们就在此分别吧。”
夜寒毫不受威胁,笑嘻嘻的道:“穆兄这么大反应,莫非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而且,我也没有编排什么啊,更没有出语言中伤他,哪里不妥了?要是真向你这样说,那酒楼,茶楼里的那些说书人,岂不是更是大大不妥了?”
穆秋离道:“人家讲的故事!”
夜寒道:“我说的也是故事啊,我有随意的添油加醋吗,我有随意编排诋毁吗?我什么都没有啊,就只是讲原原本本的故事说出来而已,我哪里错了,竟然惹得穆兄你发这么大脾气?”
夜寒这番话说的是委屈无比,声情并茂却又是掷地有声。
穆秋离自小便恪守己身,饱读诗书,是那种端庄俊雅的男子,论口才怎能比得过夜寒这种出身于市井的人,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良久过后,他才继续开口:“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况且,那是人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夜寒认真道:“强词夺理就严重了吧,不过,你也说得对,人家的事,确实和我没关系,但要是无论什么事都不听不闻,那活着的乐趣何在,和一根木桩有什么区别?”
“我懒得跟你扯。”穆秋离恼怒道:“就凭你说的那具玉央郡主守寡就是错的。那天阴侯世子根本就没有和她拜过堂,根本算不得夫妻,何来的守寡之说?”
夜寒突然笑盈盈地看向他,挑了挑眉,“穆兄,我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拜过堂,毕竟我知道的都是道听途说听来的,你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