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是了,要不是学过天一门的阵法术,怎么可能解开此阵,这阵法就是专门为那狗贼准备的,那狗贼也称得上是天一门中的奇才……”
方布衣正待抗辩,武姗姗插嘴道:“喂,前辈,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是谁,现在总该告诉我们,你又是何方神圣了吧?”
“哼,现在的娃儿都这么孤陋寡闻了么?连老子都不知道,老子就是大名鼎鼎、名震天下,令无数英雄豪杰闻风丧胆的血魔钩镰,无论是谁,遇见了老子,都要吓得尿裤子……”
武姗姗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血魔钩镰?那是什么?你知道么?”
方布衣也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过。”
那声音怒道:“这是什么狗屁世道?这才过了多少年,江湖上难道没有老子的传说了么?”
武姗姗道:“前辈,这么说,你不是人,而是一把镰刀?”
那声音道:“丫头,我原形的确是镰刀,但称之为一‘把’,似乎有些不妥吧……”
武姗姗道:“那有什么不妥?你既然是镰刀,当然要说成一把镰刀。你如果是人,咱们自然恭称一句这‘位’前辈咯。”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方布衣不停地问,这血魔镰刀为何会在这禁制之中,但他支支吾吾,总是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不一会儿就将话题岔开。
但一来二去,方布衣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这魔血镰刀应该是被他口中的“臭小子”强行囚禁在禁制之中,等待一位“天一门的狗贼”,而魔血镰刀又想通过某种术法,强行占据那“狗贼”的身躯,化为人形。
天下之中,只有那“狗贼”能解开“臭小子”布下的禁制,于是,魔血镰刀竟误以为方布衣就是那“狗贼”。
他吸收了方布衣的修为,满拟很快就能化为人形。
谁知道,他吸收的只不过是炎龙甲的修为。也就是说,他变人不成,反而变成了一副盔甲。
而且这化形术法对魔血镰刀而言,一辈子只能使用一次。
这就意味着,他永远只能以炎龙甲的身份示人……
一说到这事,魔血镰刀就大发雷霆,不住地痛骂方布衣,怪他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只不过,他的脑子似乎不太好使,方布衣试着将话题岔开,他说着说着,也就忘了这一茬。
如此反复几次,方布衣终于不敢再提什么“化为人形”、“一把镰刀”诸如此类的字眼。连相近的话题也不敢提及,否则又会惹来一阵痛骂。
有一次,武姗姗刚说了“人家”两个字,被魔血镰刀从“人”字联想到人形,又从人形联想到化为人形,继而怒不可竭,又将方布衣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他拿着方布衣还有用,早就将方布衣一刀杀却了。
※※
“天一门的小子,放我下来。”魔血钩镰说道。
方布衣一时没转过弯,呆了半晌,才明白他是让自己脱下炎龙甲。
这炎龙甲平时不过是一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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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道袍,但内部刻下了许多复杂的结构,只要注入灵力,就会变成一幅铠甲。
方布衣依言将炎龙甲脱下,发现它悬浮在空中,泛出淡淡的红光,渐渐长出头首和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