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布衣在身上加持了数层轻身术,动如脱兔,滑如游鱼,四名围攻他的士兵连他衣袖也沾不到。
一旁的少年武士奇道:“这人修为虽低,轻身术倒是古怪得很……”
众士兵都以为他毫无反抗之力,只不过靠了灵活的身法,这才保得性命。
少年武士犹豫了一下,踏步上前,双掌成钩,疾向方布衣抓来。
他满拟一招制住方布衣,再转而将武姗姗擒住,谁知右掌抓住方布衣左手,触手滑腻,就像是抓在了泥鳅之上。
他刚惊觉方布衣的表面,有一层无形的灵力护身,眨眼之间,方布衣的左手又脱离了他的控制。
“奇怪,奇怪……”
少年武士暗自嘀咕,他对自己的龙爪擒拿法颇为得意,平常金丹初期的修士一旦被他抓住,万万不能脱身,想不到方布衣只有炼气期的修为,却完全不惧自己的擒拿法。
“难道此人是隐藏了修为的金丹期高手?”
但这念头一闪而过,登时被他放在脑后。
方布衣身上散发的气息,明显只有炼气期,这是不可能作伪的。
即使是元婴期修士,也不可能将气息隐藏得如此严密,眼前这小子总不可能是元婴期修士吧?那也太荒谬了。
他没想到,自己还是想差了。方布衣的修为,实际上已经远超元婴期……
眨眼之间,少年武士向方布衣攻出了十余爪,好几次都将方布衣抓在手中,均被他滑溜溜的躲过。
方布衣却完全没有向其余人进攻,只是施展身法,将众武士的攻击一一避过。
他不时观察武姗姗,寻找逃离的时机,见武姗姗虽然独占二十余名武士,却越战越是高兴,不禁暗自叹气。
好在武姗姗身穿方布衣所炼的宝甲,能够发挥出远超自身的实力,这才没被众武士擒住。
武姗姗自己也颇为惊讶,她第一次以方布衣的宝甲对敌,竟然发现自己的修为已经直逼铸甲中期以上,如何不喜?
她生性好斗,在大秦之时,每天都找武士跟她比武,众武士也是不堪其苦。
而且她贵为公主,又有谁肯使出全力与她相搏?
久而久之,她也觉得兴味索然。又加上数月前恰好与父王吵了一架,找了个机会便溜出大秦,四处找人打架去了。
所以她第一次遇见方布衣,就跟方布衣大打了一场。倒不是因为她对方布衣有多恼怒,实在是因为好斗之心太炽,忍不住就要动手。
现在有商国武士来给她喂招,叫她如何不喜?
这些商国武士攻势越是凌厉,她心中越是欢喜,心想:“你们出手无情,可别怪我下手狠辣,大家彼此彼此!”
她使的虽是长剑,十招之中,却有九招都是刀法,大开大合,势如狂风。间或使一招剑法,也不过是为了招式的衔接而已。
她兵器锋利无比,众武士不敢与她兵刃相撞,所以畏手畏脚,实力大打折扣。
否则以她这点修为,怎能在十余名修为远超于她的武士围攻之下,还能游刃有余?
众武士也是心中不忿,眼见这两名匪徒修为都低微得可怜,要是平时,早就一招拿下了。
但一个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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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身法,一个仗着极品的兵器,却令他们束手无策,越战越是心焦。
武姗姗激斗正酣,忽觉眼前一花,方布衣从天而降,抱住了她,纵身一跃,跳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向一旁的树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