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话,赶紧关上二门,并让伺候的人都往后退一退,别耽误了皇上发挥。
皇上两手撑床,脸越伏越低,低得杜仅言恍惚间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跟长长的眉。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此时像是无边的镜,这镜里全是杜仅言。
他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脖子:“朕本来是想让你来伺候茶水的,不过,朕心意变了。”
“皇上,你的手——”杜仅言慌张,早听说皇上的手受伤了,现在皇上撑着床把她按在身下,万一再损伤了手,那她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不但太后饶不了她,就是那帮妃嫔,也要说她魅惑主上吧?
皇上显然并不在意:“即使手伤了又如何呢?此时此刻,朕的面前,有比这双手更重要的东西。”
“可是.”
“朕的手没事。”
“上元节皇上毕竟受了伤,万一其它地方”
杜仅言的意思是,皇上万一其它地方受伤,更不适宜了,万一害得皇上加重伤情,后果她承受不起。
皇上嘴角一扬:“其它地方,你指什么地方?”
“臣妾.”
“不要害羞,告诉朕,其它地方,是什么地方?”
“臣妾.”
“你告诉朕,是不是.”皇上的唇顺着杜仅言的脖子划到她的耳朵,耳鬓厮磨间,他低声跟杜仅言说了几句话。
杜仅言觉得脸烫的厉害。
床榻上的皇上是她的梦寐以求。可她只觉天旋地转,身子都是虚浮的。
“臣妾.”
“朕听说,民间女人,称呼自己的男人,叫相公,杜常在,你叫一声来给朕听听。”
皇上这与民同乐的嗜好。
杜仅言咬着嘴唇。
“叫声相公。”
“臣妾.”
“朕今天要做你相公。”
<divclass="contentadv">气氛已经烘托到此处了。
若再拒绝显得不识时务。
杜仅言做生意得出一个道理,那就是机会在跟前一定要抓住,不然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下一次再轮到自己就不定是哪年哪月了。
杜仅言胸口起伏,浓烈的酒味儿像波浪一样涌上来:“皇上.臣妾要吐了.”
皇上
杜仅言你岂有此理。
要吐了,这时辰挑的,让皇上猝不及防。
可杜仅言也不像装的。
总不能让她吐在龙床上。
“高让——”皇上叫伺候的人:“水——”
高让还纳闷,错觉?皇上在叫水?怎么这么快吗?
前后加起来不到两分钟?
上次皇上可是折腾了一个时辰哪。
相比之下,这次的时间如此短暂?快如闪电?
高让还当自己是幻听,耳畔皇上的声音又急迫了三分:“高让,赶紧端水来。她吐朕身上了。”
高让端水进去的时候,杜仅言已经抱着皇上了,像是睡去了似的,还在皇上身上吐了一口。
皇上水青色盘金龙袍子上本是鳄梨香,如今是不能要了。
“看什么呢,赶紧给朕更衣。”
高让才反应过来,赶紧给皇上更换了衣裳,宫女们也赶过来,帮着擦洗。
殿外传来卫贵人的声音:“皇上,臣妾卫氏给皇上请安了。”
并未到天黑,卫氏已经到了。
平时妃嫔侍寝,多数是凤鸾春恩车去接,卫昭宁奉了太后的命来太和宫侍寝,并不想坐凤鸾春恩车,而是用脚丈量着,一步一步从景仁宫走了过来。
高让探头一瞧,卫昭宁还带了个婢女,婢女怀里还抱了把琴,毕竟卫昭宁是有才艺的人,她来侍寝,太和宫里不寂寞。
杜仅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想当电灯泡。
于是摇晃着起了身,跌跌撞撞要回万如殿去。
皇上如何放心,叫高让用凤鸾春恩车把她送回去。
杜仅言却不愿,她并未侍寝,坐着凤鸾春恩车回去,岂不是让人侧目,到时候后宫流言一起,自已唐僧肉没吃着,还落了一身骚。
皇上哪容她拒绝:“朕说送就送,你怕什么?”
“臣妾……”
“老老实实坐上去。”
皇上天威。
皇上说坐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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