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以前的名字我不想再提，以后我就叫夜游！”女孩坚持道，看样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好吧。”李鱼没有坚持，不过说到这里时，他忽然凑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夜游的长相。
夜游娥眉轻皱，当下退后半步，她虽然是李鱼的下属，但并不意味着她会任由李鱼轻薄。
“等一下，你……你不就是那个天外飞尸！”李鱼终于认出了女孩，当即一脸震惊的叫道。
刚才李鱼对女尸的长相也只是惊鸿一瞥，印象并不怎么深，再加上他以为对方已经死了，所以根本没想到夜游就是刚才那个女尸。
“什么天外飞尸？”夜游似乎并不知道李鱼在说些什么。
看到对方不信，李鱼当即带对方出了空间，只见在老宅的空地上，一具以四十五度角斜指天空的尸体依然立在那里。
“你看她的衣服，是不是和你刚才一模一样？”李鱼指着女尸惊恐的道。
他本以为女尸是夜游，可是现在女尸还在，但夜游却有女尸长的一模一样，唯一的解释就是夜游是女尸的鬼魂，这可是李鱼第一次见鬼。
夜游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虽然看不到脸，但她心中已经有所明悟，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原来我已经死了。”
夜游的语气似乎带着几分不甘，却又似乎带着几分解脱。
其实从她刚才恢复意识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一心想要进到某个地方，而当她好不容易进去后才知道，自己去的是城隍空间，然后就稀里糊涂的接任了夜游的神职。
看着自己的尸体，夜游也有些伤感，迈步上前想要将尸体从地上拔出来，但没想到她的双手却穿过尸体，根本碰触不到。
“鬼魂真的碰触不到实物？”李鱼看到这里也惊讶的道。
“不对，我是夜游，如果碰触不到实物，怎么处理巡游时遇到的不公之事？”夜游却反驳道，随后她又伸手想拔起地面上的一株杂草，可是同样也触摸不到。
“我知道了！”李鱼忽然想到城隍书收回时传给自己的一些信息，当即叫道，“我现在的城隍神位破损严重，实力大打折扣，你是我的附属神，自然大受影响，现在只能算是普通的游魂，根本无法影响到现实的事物。”
夜游闻言一呆，随后又看向李鱼问道：“据我所知，这个世上已经没有神仙了，城隍、土地等人间神更是在几百年前就死绝了，你怎么会存活下来？”
“咦，你似乎对城隍十分了解啊？”
李鱼听到夜游的话也更加惊讶，他是通过老城隍留下的信息，才知道人间神遗留人间，并且慢慢死绝的事，可是这个夜游似乎知道的并不比自己少。
“天地有变，妖魔重现人间，我们人类为了生存，不得不整理古人留下的各种典籍，所以才得知不少关于人间神的消息。”夜游倒是没有隐瞒，语气平静的讲述道。
“又是天地有变，妖魔鬼怪不是也在几百年前死绝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李鱼听到这里再次愣住了，这和他所知的情况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