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儿,你们家屋顶的瓦都快掉光了,三叔也不翻修一下。”
“山儿啊,最近你三叔也不晓得抽哪门子神经,总是跑去村口河边看那不要脸的王寡妇洗衣服,这狐狸精,一嫁进门没多久就克死了二爷家老大,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知道咱们村有多少男人被她给勾去了魂。”屋子窗边的胖女人熟练的揭开锅盖,拿起里面的烧饼。“来,山儿,吃了没,婶子刚烙好的葱花饼,尝尝,可香了。”
“吃过了婶儿,等会路过村口,三叔要是在那儿,我帮你叫回来。”
“山上小心点,”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这个略显肥胖的妇人叹了口气,“哎,多好的娃呀,可惜了。”
七拐八拐,张山来到了村口,三叔果然在这里,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一群妇人正在溪口边浣洗衣物,时不时听见妇人相互取笑咒骂的声音,好不热闹。
在人群中,张山一眼就看到三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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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的王寡妇,实在是太显眼了,妇人高高盘起的发髻插着一支绿油油的钗子,晶莹透亮,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妇人身上,荡漾在河风里风光无限。妇人正蹲着洗衣服,胸口露出大片的雪白风景,光洁如玉,晃得人眼睛生疼,那浑圆的臀瓣在衣裳的包裹下,显得丰满圆润。
心智虽然早熟的少年看到此景,也不为所动,只是心里叹了口气:“难怪三叔被迷得神魂颠倒,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上却向着远处喊着,“三叔,你们家搓衣板找不到了,三婶叫你赶紧回去。”
这个身材有点瘦弱的汉子听到有人叫自己,一看是邻居家的娃,“是山儿啊,又打猎啦,赶紧去,大人的事小孩别管。”汉子脸皮终究还是不够厚,也可能是被溪边的妇人注意到了这里,汉子无奈只能骂骂咧咧往村子里走去。
看着汉子瘦小的身影,张山正准备继续往村外走,耳边传来老人取笑的声音:“今晚又少不了一场关门大战的好戏咯,这搓衣板还是找不到的好。”
“七叔公,编草鞋呢!”张山顺着声音看去,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老槐树下,一个嘴里叼着烟斗的老头,手上还在不停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