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守信的话让云松来了兴趣。
他递给乔守信一杯茶:“仔细说说。”
乔守信露出个很舔狗的笑容:“谢九少爷赐茶,九少爷您既然想听那我给您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可是相当的吓人——当然以九少爷您的胆识自然不害怕。”
“别拍马屁了,快说吧。”胡金子催促道。
乔守信抿了口茶水轻咳一声,说道:“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我大伯叫乔栋梁,他是我们长乔村的村长和族长……”
“这你都说过了,长话短说。”云松也不耐烦。
乔守信眨眨眼道:“行,这个长话短说就简单了,我大伯的父亲是我大爷爷,他可是个长寿之人,今年已经八十四,这次过的寿是八十五岁的大寿。”
“老话说的好,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我大爷爷在过去一年特别小心,就怕出意外,然后他终于等到了八十五岁大寿。”
“八十五岁大寿虽然不当头不当尾,可是却因为刚好绕过八十四岁这个门槛所以特别被我们乡下老人给重视。”
“八十五岁大寿又叫喜乐寿,我大伯肯定要好好操办,可是就在这喜乐寿当天,我大爷爷死了,死在酒席上!”
“怎么死的?”云松问道。
乔守信郁闷的说道:“唉,说来你们都不信,他是吃了一口酱牛肉给噎死的!”
云松说道:“这死的有点怪了。”
乔守信说道:“谁说不是?但更怪的在后头!我们长乔村是大村,足足有上百户人家上千口子人,所以几乎每天都有人过生日!”
“就在我大爷爷死后第二天,村里一个小孩过生日,然后他也死了!”
“你们猜他怎么死的?”
“他过生日嘛,家里准备了好些菜,还没有开吃之前这孩子就拿着筷子在厨房和饭桌之间跑,在饭桌上尝一口凉菜再去厨房吃一口热菜!”
“就这样他在吃过一口炖豆腐后叼着筷子往屋子里跑,到了门槛一步没迈过去,一下子被绊倒了……”
“我草!”云松等人一起倒吸凉气,连见多识广的苏仲生都下意识的皱眉咧嘴。
这孩子死的有点惨了!
余平安听到他们的话后大喜过望,一边飞奔一边喊:“我草我草我草!”
田芳又追着去打他。
乔守信心有戚戚的点头:“诸位应当猜到了,不错,他就是被筷子给戳死的!”
“这还没完,接下来一天又死了一个人,这人死的更惨!”
“他不是要过生日吗?就准备把养的猪给杀了吃肉,找了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来杀猪。”
“杀猪不得烧开水褪毛吗?他让媳妇儿烧了好一锅开水,然后他看到家里的猪养的太肥太有劲不好对付,亲朋好友好不容易将它绑起来给抬到屠宰案板上,可绑着后腿的绳子又松开了。”
“这人就上去想帮忙绑紧绳子,他靠近后那猪猛然一蹬腿蹬在了他小腹上,将他给蹬的往后踉跄好几步,最后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平日里摔倒在地也没事,偏偏今天他媳妇儿在院子里烧了一大锅的开水,而且还是用木架子吊起的一口大锅来烧水……”
“他一下子撞翻了木架子……”胡金子困难的说道。
乔守信沮丧的点头:“那一大锅开水当场扣在了他全身上下!唉,他死的最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