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直接把他也给干晕了,绑起来塞进花坛里头。
他正要想办法去寻找赖德礼,外头忽然响起枪声!
今晚果然又有人来刺杀赖德礼!
不过看这架势不算刺杀,应该是强攻。
门外院里顿时紧张起来,士兵的哨声吹号声震耳欲聋。
云松心里一动变成人身去找到姨太们的院子,躲在暗处冲着院子就是一阵乱扫。
然后他再变成伥鬼,穿着下人衣裳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惨叫:
“孙营长孙长官,不好了!不好了!我家老爷中枪了,刺客进门了,家里头有刺客,下人里头有坏人!”
门口士兵赶紧拉住他问道:“你说什么?”
云松慌张叫道:“快跟孙营长说,老爷被刺杀了——老爷受伤了,淌血了!哎呀妈呀老吓人了,下人里头有刺客,他看见老爷出来……”
“怎么回事?”孙营长闻声而来,“赖县长怎么会被刺杀了?娘希匹的!他不是藏起来了吗?怎么会被刺杀?”
云松叫道:“姨太太们闹呢,老爷晚上吃了人参鸡汤刚才又吃了老鳖汤,于是就忍不住去找了十一姨太,结果……”
“他娘的,难怪团长说赖德礼迟早死在娘们肚皮上,他现在在哪里?”孙营长急眼了。
他刚才可是在与自己很不对付的团副面前立了军令状的!
云松说道:“刺客冲他扔飞镖伤了他后逃跑了,老爷又被带回了藏身地,孙营长您带上长官们快点去看看吧!”
外面开始激战,四周的枪声跟鞭炮声似的。
孙营长挥手喝道:“一连给老子顶死,大帽,你带弟兄们跟我去抓刺客!一定要提他脑袋来见我!”
赖德礼遇刺,院子里头顿时乱糟糟了。
没人去注意云松,云松趁乱进树荫下变成人身,而他人身是穿着军装的。
孙营长带一队人马急匆匆往一处厢房而去,他踹开门叫道:“怎么样、现在怎么样了?赖县长要不要紧?”
厢房灶台缓缓打开,一个面相精干、留着金钱鼠尾辫的汉子冷声道:“你们进来吆喝什么?”
孙营长抱拳道:“叶赫那拉大人,赖县长的伤情……”
‘呲呲’声忽然响起。
屋子里这些人都是战场好手,立马反应过来:“谁拉了手榴弹?!”
与此同时一枚手榴弹飞进灶台后那大辫子的怀里、一枚手榴弹则扔在了屋子里。
“轰”X2!
大辫子汉子当场就没了半截身子,屋子里的孙营长一行人也是死伤惨重。
云松扔出手雷变成幽冥骑,纵马在屋子里直接是一个大旋风!
满屋子的士兵全没了声息。
满地鲜血、满墙碎肉!
云松又变成僵尸开始收集手榴弹,随后他踢开挡在灶台口上的尸首跳下去,下面别有洞天,简直是一座迷你地宫。
他一跳下去立马有子弹扫过来,打的他连连往后退。
下面还有埋伏!
云松看准人甩手拉开一枚手榴弹扔了过去。
僵尸与手雷是绝配。
弹片碎块四处乱飞。
偏偏赖德礼这苟贼为了防备外来冲击,还特意用石头加固了地宫。
乱飞的弹片铁块撞到石墙上又反弹,反弹回来的撞在地上墙上再反弹,真是反弹他爹、反弹他妈和反弹儿子凑一桌,反弹在一起了!
更厉害的是冲击波。
爆炸带来的冲击波在地下空间中得到强化,往四周冲击起来就跟狂风吹一样——
僵尸感觉是狂风吹,至于人是什么感觉云松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