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红旗沟的林安宁并不知道这些,一大早,她跟知青们吃完早饭就下了田。
现在秧苗长高了,得把田里的稗草拔一下好追肥。
这些农活她以前跟着爷爷也干,难不倒她。
来红旗沟几天了,她觉得自己适应的不错。
她弓着身子,踩在软绵绵的泥地里干得起劲。
很快,负责的那块田里的草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秧苗整整齐齐,一根都没被踩塌。
堤坝上的李友宝和几个村里人见状,都竖起大拇指。
“这林知青可真不错,瞧瞧,干活儿一点不比咱们差!”
林安宁点点头,正准备起身去干活。
“满囤家的,咋,你也觉得林安宁同志特别优秀?瞧上了?”
霍甜甜咬牙,就要冲上去教训王静。
谁知道来了两天,这林安宁同志的活儿跟她人一样,漂亮得很。
如果,他来的话。
快中午了,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
“本来就是,你没见她那脸白得跟死人一样,这两天晚上她咳得不停,我妈说,那叫啥肺结核。”
王静见霍甜甜来真格的,也不敢再嚷嚷,不情不愿嘟囔了一嘴。
“要睡你自己跟她睡,我可不干。”
其他的,不管霍甜甜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找了个借口,端着鸡蛋汤走了。
“才认识没多久,不过,他人挺好。”
霍甜甜一听恼了,站起身来。
“甜甜姐,快来。谢谢你,村长。”
不躲懒,也不仗着自己的好看使唤人。
“周同志,这么好的东西,来得不容易,你自己留着吃。”
真不知道,她是吃啥长大的?
霍甜甜坐在床上,后知后觉摸了把林安宁的被褥,发现就是一张薄床单,根本没棉絮。
她们屋住了三个女知青,当初为了暖和,把被褥啥的都垫在一块,开了个大通铺。
一扭头,见张凤兰站在边上看得出神,他不由打趣。
霍甜甜确实晕得厉害,回到树荫下喝了藿香正气水,歇了口气看着林安宁。
李友宝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点点头。
“要不,再等……”
就是身体虚,加上没吃饱低血糖。
张凤兰回头,粗眉一竖瞪了李友宝一眼。
“哟哟哟,周建设同志,我们也饿了,咋不见你给我们弄个鸡蛋汤甜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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