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坚硬,背脊发疼。
程仲亭是真没手下留情,双手快把她的腰给拧断了,池欢心下委屈,嘴唇还被他狠狠咬了一口,没忍住就这么呜咽了一声。
“哭什么。”
程仲亭也没什么好语气,冷笑着看她,“你不挺有本事吗?”
池欢低头擦擦眼角,抬头直视他,“你最好别招我。”
“理由。”
“没有理由。”
这不是吵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一句“咱俩离婚了”去打发他,池欢深知他是什么人,也最知道怎么去激他。
可她舍不得。
她前脚刚要走,程仲亭手一抬就摁住她胳膊,“我让你走了?”
池欢这会儿没心思跟他争辩,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我必须走。”
看清他眼中隐忍和愠怒,池欢心头紧紧搅得疼,她还是看不了他难受的样子,即便他已经很淡然了,可她还是看见他眼周发红。
两人在门口僵
硬对峙了几分钟,池欢感觉到手臂上力量渐渐轻了,而后听到他咬牙切齿的一句,“你且等着,我早晚收拾你。”
池欢开了门拔腿就跑,门外走廊上,高跟鞋在厚实地毯上发出闷闷的磕碰声。
然后是电梯的声音。
程仲亭靠墙,低头点了根烟,太阳穴越发生疼,他置之不理。
龚杰过来的时候就看他一张脸白得有些可怕,赶紧上前将他扶到了里面沙发坐下。
龚杰把药递给他,看他吃完,然后紧张地问,“您怎么样?”
他轻轻摇了下头,说没事。
龚杰看他这样不是个办法,焦虑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他身体一向健康,最近这段时间几头奔波,饭没有按时吃,觉也没按时睡,池欢不管他,白阿姨管不住。
身体终于垮了。
前几天开着会突然就倒了,送往医院医生诊断操劳过度,让住院也不肯,半夜离开病房回了公司。
前阵子冯玉露和康瑞德突然有了矛盾,起因是康瑞德要带她去瑞士修养,她一开始同意了,后来看见铺满大街小巷的程建宁即将婚礼的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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