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桌子前面,姜平已经无心去想底下那些逼良为娼,暴起伤人的小事,满脑子都是刚刚听到看到的那一剑。想那个被称作谪仙人的女人,那柄叫天上的剑。可惜在楼上属实看的不太清楚,现在满脑子里只剩下赞叹跟惊艳。
姜阳始终没有打扰他,老神在在的端着手里的茶碗,斜靠在椅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近江陵城很不太平。”良久,姜平终于稳定了心神,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目光盯向姜阳,带着质疑和探寻。“堂兄一定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吧?!”
放下茶碗,姜阳回过神,也看向自己这个堂弟。目光温和平淡,却没有开口说话。两个人好像在不知名的地方较起了劲。
姜平抿了抿嘴唇,继续盯着姜阳说道:“长陵姜自从分家以来,离开益阳落户长陵已经三代人了。虽说看起来只在城外购置土地,耕读传家,但是说到底已经在长陵城里扎下根回不去益阳了。“
姜阳没有说话,眉毛却微微蹙起,目光变得凌厉。缓缓地开口:“长陵姜和益阳姜一样,都是姓姜!“
姜平的眉毛挑了起来,目光变得玩味。却也只是盯着姜阳没有继续说话,姜阳坦然的看着姜平。
“我很能打的。“姜阳轻轻地说。”虽然不是什么谪仙人,但是我也很能打的。“
姜平收回目光,微微低下头,眼睑收住自己的视线。轻轻调笑着说道:“哦?跟城东的混子彪子一样,长陵第一狠人?堂兄是益阳第一狠人?“
姜阳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叹了口气,说道:“七八个帮会总堂口,十几个宗门世家都在益阳,谁又算得上益阳第一狠人,我只不过在独幽山三代弟子占了一个师兄的名头。“
“大师兄?“姜平有些好奇的问道。
姜阳点点头,他肯定地说:“大师兄!”
看着姜平目光古怪好像又要说话,他又连忙补充了一下,说道:“打出来的大师兄,最能打的大师兄。”
姜平低低的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对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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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阳独自离开了,他说要自己出去转转,看看长陵的热闹。而姜平虽说有些迟疑,毕竟还有好多问题没谈,但是他也没有挽留。毕竟现在两个人也算是互相交了个底。就没必要拦着这位独幽山三代弟子最能打的大师兄了,毕竟,他这次还指不定有什么事情要做。
把大暑也赶下去,他一个人长舒了口气,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开始梳理刚才姜阳说的话到底都是什么意思。
首先,最近一定是有些事情要在,长陵发生了,独幽山,谪仙人,还有所谓的清净山和紫霄宗,他可不会以为姜阳说那两个人是舔狗就忽略过去,众所周知,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而且,能被山上宗门放下来到长陵行走的,就算强的不离谱,应该也不会太弱。
想到这里,姜平苦笑了一下,毕竟不管强弱,最起码宰他跟杀鸡没什么两样。
姜平没有去试图思考是什么原因或者什么东西把这些人都引来了长陵,今天看到那一剑之后,他就明白了。
我,姜平,平平无奇,层次太低。
你能指望蚂蚁理解巨龙的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