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丹药的辅助,牛二只能靠自身的速度凝化真气,也是在这个时候知道了凝化的真气不能只放在丹田之中,还要充盈全身经络穴道。当第一次引动真气刻意地注入周身时,瞬间有了一种杯水车薪的无力感觉,身体仿佛是个无底洞,每天注入的那点真气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还有好几处穴道没有得到一丝真气的滋润。
刘教头也感到纳闷:“虽说你凝化真气的速度一般,但是这个速度下顶多半年足够让全身经络穴道真气充盈了,难不成你的经络天生与众不同?”虽然疑惑却最终也没考究出个所以然。
一开始也没觉得怎样,日子一久眼看这样下去牛二九岁时能将真气注满周身就很不错了,哪有时间满盈丹田,刘教头开始慌了。他一狠心、一跺脚外加一咬牙给了牛二一颗丹丸。
那是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在牛家屯这种穷乡僻壤足以被当成宝贝了。小匣子一打便芳香四溢,让人恨不得立马将天地元气引入丹田。单从那厚厚包裹的帕巾就能看出刘教头对这颗丹丸的重视程度。
牛二看着师傅用微微颤抖的手一层层地剥开帕巾,那种难以割舍之情溢于言表。当最后一层帕巾被剥开时,一粒红褐色的小药丸似繁花吐蕊般显现了出来,师傅的眼睛也流露出了一丝不甘与无奈,捏着帕巾的手明显有想往回盖住的意思。
“唉!把它吃了吧!”刘教头深深看了一眼药丸,最终叹了一口气,仿佛是下了非常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牛二自然能够看出师傅对这颗药丸的珍惜程度,本想拒绝的,但见师傅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显然是下定了决心,自己再去说肯定又得挨骂加罚。
他盯着那粒药丸左看看右看看,心想:“这小药丸有那么厉害么?”然后耸耸肩,抱着好奇心将它拿起来放进了嘴里。师傅不说牛二自然不知道这红色小药丸的价值,如果拍卖的话,不少人抢破头都想得到。
这时又犯了难——这玩意是该嚼着吃还是囫囵咽下去呢?
于是他干脆随便粗嚼了两下咽了下去。刚一嚼碎就后悔了,这小药丸太苦了,苦到让他想立马吐出来,但没敢真吐,捏着鼻子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又赶忙“咕咚咕咚”地灌起水来。直灌了个肚皮滚圆口中的苦味依旧没散去。
晚饭前牛二一只在期待着会有什么变化,但是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让他更加怀疑那颗药丸的作用了,甚至觉得师傅可能人家给被骗了,亦或是放太久过保质期了……要是刘教头知道牛二这么想吐出的血指定得溅两丈。
直到第二天,牛二终于发现不一样了,昨天一夜体内凝聚的真气比之前好几天凝聚的都多。当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傅时,刘教头只是咂吧着旱烟淡淡道:“能持续个七八天哩……以你凝化真气的速度,相当于让你多了两个月的时间,赶紧修炼吧,可不能偷懒啊,我要是见你偷懒就……”说着就举起烟杆子作势要敲牛二的脑袋。
牛二明白了,显然是那颗药丸起作用了,但是等了一会师傅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自己也没好意思多问。
药丸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师傅的预估也是相当准确的,在距离自己九岁生辰到来还有两个月的节骨眼上,除丹田外,全身的经络穴道终于都被盈注了真气,要不是药丸,这个时候自己就该空着丹田去考核了,虽然没能让丹田也满盈真气,但是大半的真气也够应付考核了,师傅是这样说,牛二也因此觉得自己另外半只脚已经可以往武修的大门里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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