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佛门惯用的手段,但是在大楚国境内,道门见有利可图,便也放开了这一条禁令。
觅食的同时,聂铮还打探到不少消息。
姑苏那里,连环坞确实出事了,但是连环坞并没有垮。
被几个堂主按部就班的进行运转,只是许晴鸢和另外一名同学被捉了去,说是押到京都刑部衙门,进行公开审理。。
“……得加快速度了,不然可能这辈子要跟许晴鸢说拜拜了。”
李素瑾点了点头。
一行人终于在第四日,成功赶到了姑苏贞丰镇。
镇子自然是一如既往的美,满满的水腥气息不住的往鼻子里涌来。
不过不少断裂的桥梁至今仍是一片废墟。
出来迎接的是一名天凤堂的女弟子,她看见李素瑾后,直接带着些许哭腔的跪在了地上。
“师尊!是师尊回来了!”
“晴鸢总算有救了!”
然而……李素瑾听了这些话后,根本没有什么触动。
说白了,就是未曾共情。
此时的李素瑾,对除了聂铮意外的事物,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
“师尊!”
李素瑾摆了摆手:“有事情你对他说吧,以后他就代表我了,这些俗事我不想理会。”
一种连环坞弟子纷纷望向聂铮。
聂铮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亚历山大,连忙问道:“许晴鸢怎么了,可否细细说来?”
这个时候的连环坞一众弟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坑了。
“……你们说,有税官上门收税,一时起了冲突,那为何会导致此人横死?”
“他根本就不是上门来收税的,就是来讹诈的!”
“哦?你确定?”
“确定!一连四天,每天都要来铺子两回!头一次还好,大家十分配合,但是紧跟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口径说辞完全一致,所以大家格外气愤!晴鸢她平日里性子就急躁鲁莽,失手将人杀了我们还是信的……”
没说几句话,这些弟子就开始语焉不详,聂铮听了后自然跟自己在攸亭镇听到的流言蜚语结合起来。
之前确实听到过这种说法,连环坞灭了某税官满门,所以才会使朝廷愤怒至今。
“晴鸢杀了人之后,是立刻被捉住了,还是回到这里后才被捉住的?”
“我们都没见到晴鸢,据说当时就被捉住了!班秋怡她一直在坞内,她是过去理论时被捉住的。”
班秋怡性子沉稳,乃是李素瑾特意指定用来和许晴鸢进行互补的一名女弟子。
但是
聂铮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亚历山大,连忙问道:“许晴鸢怎么了,可否细细说来?”
这个时候的连环坞一众弟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坑了。
“……你们说,有税官上门收税,一时起了冲突,那为何会导致此人横死?”
“他根本就不是上门来收税的,就是来讹诈的!”
“哦?你确定?”
“确定!一连四天,每天都要来铺子两回!头一次还好,大家十分配合,但是紧跟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口径说辞完全一致,所以大家格外气愤!晴鸢她平日里性子就急躁鲁莽,失手将人杀了我们还是信的……”
没说几句话,这些弟子就开始语焉不详,聂铮听了后自然跟自己在攸亭镇听到的流言蜚语结合起来。
之前确实听到过这种说法,连环坞灭了某税官满门,所以才会使朝廷愤怒至今。
“晴鸢杀了人之后,是立刻被捉住了,还是回到这里后才被捉住的?”
“我们都没见到晴鸢,据说当时就被捉住了!班秋怡她一直在坞内,她是过去理论时被捉住的。”
班秋怡性子沉稳,乃是李素瑾特意指定用来和许晴鸢进行互补的一名女弟子。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