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精气旺!
“技巧无数不重样!
“即便人老珠又黄!
“照样汗洒绫罗帐!”
一诗念罢,全场先是鸦雀无声,接着便纷纷爆笑起来。
满满雅趣的落红阁,何时听过如此接地气的打油诗了?
“柳公子好诗才!在下佩服啊!”
“合辙押韵,通俗易懂,身临其境,好诗!好诗!”
“柳公子好胆量!”
“柳公子再来一首!”
“柳公子爱好广泛荤素不忌,小弟佩服之至,佩服之至啊!”
此时此刻的柳公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三两下冲过去将那诗一把夺了回来。
“是谁!到底是谁!卑鄙小人!这诗不是我写的,我岂会亵渎兰心姑娘!”
这话其他人哪里肯信?
你柳世宏爱慕落红阁兰心姑娘,全荆州城都知道了,此时此刻写些这种诗词,断了别的男人念想,明明就是你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啊!
就算一旁围观的人肯信,也不会站出来帮他说些什么,充其量不刻意奚落而已。
在这氛围下,这柳公子已经彻底失了风度。
在李玄走下楼后,直接就扑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是你干的对不对!一定是你干的!无耻小人!”
李玄至今都还只是一个普通人,慌张之余,有些失措,不停地挣扎,挣扎的却又没什么章法。
很快气就有些喘不上来,脸都硬生生涨红了。
聂铮本来还在喝酒吃果脯享受美味,一抬眼看到李玄被人掐了脖子,直接被唬了一跳,赶忙跳上去就把柳公子给踹到了一旁。
这柳公子被踹一脚后仰天而倒,接着躺在地上怒极反笑。
“好啊!好啊!哪里来的刁民,居然敢殴打本公子!”
这柳公子一边骂一边躺在地上朝着聂铮蹬腿,同时还飞出一口浓痰来。
聂铮面色一凝连忙闪身躲过,接着便一口浓痰啐了回去:“打的就是你!”
“好狗胆!你可知家父乃是……”
“家你娘的父!家父许知远,揍的就是你!”
场中几乎人人认得许献文,但不是人人都认得高高在上的荆州知府许知远。
听到这人居然敢这样自报家门,都被唬了一跳。
这柳公子身旁跟着的随从咽了口唾沫,也不敢冲上去救自家公子,直接就从一旁偷溜了出去。
“家父……”
“啪——”
“家父……”
“啪——”
“家……”
“啪——”
“好汉!”
“啪——”
这柳公子欲哭无泪,不停的在地上蹭着后退,然后举双手不停的摇摆。
“好汉,好汉,我说的是好汉啊!说好汉你也打我!”
聂铮冷哼一声:“还敢不敢以家世欺压他人了!”
“好,好汉,不敢了,不敢了。”
“再以家世欺压他人,见你一次揍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