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监与六部不同,掌管推测气象、节气、历法,同时又兼顾护庇国运龙脉、测定祸福吉凶的能力。而启长庚又对星象八卦有所涉猎,朝中倒也无人反对,毕竟在他们的心中,司天监与星士并无区别,多个瞎眼人也没什么,省得屈了他的文才。况且司天监中也不乏些异类,因此数年来并无什么失误,启长庚也算是平步青云,慢慢的,就到了监副的地位。
老王殡天后的第二年,坊间流传出了新王是女子的传闻,且声势逐步扩大,自然也传到了朱花月的耳中,传言如此说道:
“听说咱们当今皇上呀,说是中了奇毒那样了,实际谁知道呢?怎么就年年选妃年年暴毙?说不定就是让皇上和老王给弄死了,这么多年了,宫里从当今皇上出生开始出了多少事了?死的还都是和皇上出生有关的人,怎么就那么巧了,除了皇上外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了?指不定老王生的是不是太子呢!”
传言从何时何地兴起已找不到源头,可却被有这人利用了起来,扬言要鉴别皇上真伪,甚至于多半的官员也有所怀疑。新王为以正视听,同意由众位大臣共举一人辨别,因为在他的思想中,自己便是男子!又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呢?。
朱花月虽是没有什么为难的,可却是给一帮大臣出了些难题:宫中的人肯定不能用,要防止再起谣言说是受帝王胁迫;自己肯定也不行,如果去了,不管是男是女都有欺君的大罪!伴君如伴虎,谁知皇上是不是真心乐意的?万一不高兴把自己宰了呢?
所以经过众家大臣商议,就把启长庚选出来了。第一,他是瞎子,皇上不论男女他看不见,他也不敢动手,欺君这一条在视觉和触觉可以避免。第二,他是半个星士,占星卜卦也好,还是什么八字也好,说出个由头证明一下皇帝是男的就算了。为的是堵百姓的嘴。
也恰巧朱花月也有此想法,君臣不谋而合,为防止众民不服,朱花月移驾皇城演武场,特许平民出入。”
说到这时,被门外的一人打断了“袁兄,在这传我家的家事,也得通知我一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