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看着好像威严了许多。”
很快便有香客涌入平安观。
原本就已经约定好了,在项剑南和师傅刚刚布置完毕不久,裴达发就带着一群人急匆匆赶到道观。
先是被随处可见的符纸搞的有点困惑,在进入香堂以后,立马发出一声赞叹。
不过话说的很没有水平,一说出口,便令旁边的居民感到不舒服。
师祖一直都很威严,镇长这话说的,倒是很符合他平日的水平。
也没人搭话,跪拜完毕之后,都等着老道长开口。
想知道老道长昨天在城里遇到了什么事,举着师祖泥像狂奔,双臂难道不会累?力量真是惊人!
王一行说老道长在出城时还顺手治好了一个守城士兵,出城后不久,又像是故意支开了他们。
都不需要解释,他们也相信那马车绝不是两位道士所毁,之前听小道长说他们是用双腿走回来的,有些居民因此更加好奇。
车子毁了不是还有马吗,为何不让一个人先骑着回来叫人?
举着师祖泥像骑马不太可能,再健壮的马儿,想必都驼不起师祖泥像,这一点,无需质疑。
除非使用些手段。
“昨日进城以后,老道和徒儿确实遇到点麻烦。”
见众人坐下后心思明显不在花钱消费上面,同样在蒲团上坐下,高于安今天穿着那件黄色道袍:
“车子被毁马匹随即不见踪影,此次县城之行,真可谓是险象跌生…”
“多亏师祖保佑。”
不见踪影,直接原地消失好吗。
听师傅将马匹不见得事情说的很轻松,项剑南想起昨晚离奇的一幕。
他确信在自己再次睁眼之时马匹还在的,只是在空中的白鹤又吐出几团火焰后,怪事发生。
全程淡定无比的马匹忽然消失,速度之快,完全是一个呼吸的功夫。
只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一直到最后,自己都没有认真想过这种事。
他觉得马儿是被火焰给烤的直接原地蒸发,这种想法,想来很有依据。
火焰一直只是在他和师徒身边徘徊,除了范围后面缩小了一些,从始至终,好像都没有主动攻击过他们。
师傅跟着符纸跳起来的那次不算。
“也算是苦尽甘来,道长的所作所为,我们大伙肯定会全放在心里。”
在高于安说完话后又接上一句,裴达发看着师祖泥像表情兴奋: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观里贴满符纸,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师祖的诞辰。”
裴达发的话音刚落立刻开口,仅仅过了一会,高于安又换了说辞,听的项剑南都记不起他之前说的天数是哪几个数字,直接起身,想要回后院。
接下来就是老道士的表演时间,这一会一变的,自己真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