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该是没怀孕”安笙想了想,到现在林蔓没有跟她说过怀孕。
“没怀孕可能还好一点,那你朋友对待出轨什么态度。”
安生想起以前在大学时,晚上四个人促膝长谈,林蔓说过对这类事的看法,“我记得是坚决反对和抵制。”
“那女方家庭对离婚态度如何?”
“我也不确定,又没相处过。”安曼有些着急,怎么问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她只是想听一听要不要提醒。
听着安笙着急的语气,晓娜不再逗她,连忙解释:“有没有孩子很重要,因为即使离婚,但孩子使得两边有牵扯,藕断丝连。还有不少可能为了孩子决定忍一忍。”
“另外女方家庭如果属于好面子保守家庭,离婚也会很难。”
但安笙还是没明白,晓娜为何总是再提离婚,她明明只是想知道要不要告诉朋友这件事。
看着安笙不开窍,晓娜有些泄气:“就说你是榆木脑袋,出轨被捅破带来的只有两个结果,离婚或者原谅。我问你的那些问题就是想看你朋友离婚的可能性有多大。”
“如果说离婚的可能性小于原谅,那你不要说。因为他们还会在一起,而你的朋友甚至可能会怨恨你捅破这件事。到时候你反而变成了破坏他们婚姻的罪人。”
听到晓娜这些话的安笙有些茫然,喃喃道:“我没有想过这些,我只是不想林蔓受到伤害。”
听到林蔓的名字,晓娜立马警惕起来,“你说什么?为什么提到林蔓?”
安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说出了林蔓的名字。
见安笙不说话,晓娜更着急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你想急死我吗?”
安笙有些为难,思虑再三终于开口:“我在安城看到了陈洞溪,”
“我知道,林蔓说他安城出差了。”晓娜不明所以,这有什么,突然间想起之前安笙的话。
“等等,那个挽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是陈洞溪?”
安笙深吸一口气,有些颓败:“嗯,我去酒店送文件时,跟经理在大堂说话,看到了陈洞溪。我以为身边那个女人是林蔓。但是林蔓说没有来安城。晓娜,你说我该怎么办。”
两人静默无言,许久后,晓娜终于开口,“告诉她吧,如果陈洞溪真的······”晓娜说不出那两个词,短暂停顿后,再次开口,“拖得越久,对林蔓伤害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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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蔓第五次呕吐完从卫生间出来后,整个人憔悴不堪,她倚靠住墙,努力不让自己因为虚弱站不住而蹲到地上。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林蔓苦不堪言,想起远在安城的陈洞溪,说不定他正舒舒服服坐在办公室开着会。她有些愤愤不平,为什么女人要承担如此痛苦的任务。
在外面休息了一会,林蔓终于缓过劲来,准备回工位继续工作。
手机不断震动,有新消息进来。林蔓解锁,看到安笙的消息。
“林蔓,有件事想跟你说。”
“今天下午我在旗蓝酒店看到了陈洞溪,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