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王善之便被领到一间石砌的房间内,房间不大,有一张茶桌,茶桌两面放了几张椅子。
在房间一面墙上,还挖了两个窗户。虽然已经是冬季,但是南疆白天依然闷热潮湿,倒是晚上的微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让人感觉十分凉爽。
乌基大祭司把王善之让到一张椅子上,给他沏了一杯茶笑着说到:
“王少侠来我寨子看完,有什么感觉吗?”
王善之听到这句话,有些纳闷,心想大晚上不睡觉把我叫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问问我对这个村子的感觉?
心想归心想,嘴上仍然说:
“安乐平和,每个人脸上生活看起来得很惬意幸福,吃喝不愁,无病无灾,说是乐土也不为过。”
乌基大祭司一听,笑着说到:
“看来王少侠对我部落很有好感啊,不如这样,你来我大祭司,跟我学巫祭之术,等我归天后,就把这大祭司一位传给你,你看如何?”
王善之听完先是一惊,然后眉头一皱说到:
“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在下身为紫阳剑派掌门,是不会做你们部落的大祭司的。
大祭司今夜有话就直说吧。”
乌基笑着摇了摇头说到:
“看来你对我还是有误解,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山黎部落在南疆位置最佳,村民生活富足,确实是一片乐土。
只不过乐土虽好,但是架不住有些人的野心,山原不想自己及后人屈居南疆一隅,他想做秦山三州之主,甚至天下之主。”
王善之听完,心中虽然震惊,但是已然却有些不悦,因为乌基这番话,首先是他不知道真假,其次这话多多少少都有些挑拨的意味。
“大祭司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乌基看着王善之的表情,笑着说到:
“你不好奇我为何与西平王关系紧密吗?”
王善之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乌基说到:
“与西平王合作就只有一个目的,让山原投鼠忌器,不能轻易动别的心思。”
王善之虽然听明白了,但是还是疑惑,不知道乌基给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便问道:
“那你为何又不再与西平老贼合作了?还有,你今夜派人告诉我,是有关于蛊神墓有诈一事,你说的这些和蛊神墓又有何关系呢?”
乌基笑着说到:
“想说蛊神墓,得先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嘛。至于你问为何与西平王如今不再合作,其原因只有一个,他起事仓促,以为日后落败埋下伏笔。我不愿在这件事上与他牵扯过深。
当然,没有西平王这个筹码,压在山原头上的大山也就没有了。而西平世子被山野杀了一事,我估计也是提前计划好的。”
乌基看着王善之眉头越州越深,又继续说到:
“山原想带着我山黎儿郎征战天下,但是祖训在上,他却不敢轻易违背。违背不得人心。而我们的祖训是,族人世代须看守蛊神墓,不得出山。
我说蛊神墓有诈,是因为我觉得他应该会把真的蛊神墓位置告诉你,或者用其他的手段,让你们把真正的蛊神墓位置,告诉蓝衣书生,好借其他人之手,去毁了蛊神墓!”
王善之听完,心中震惊不已,他心中想到:
‘如果按照乌基所说,那么一切逻辑都是合理的,只不过山原的野心居然这么大,他真的敢放弃他们一族世代守护的蛊神墓吗?’
王善之想了一会,心中仍是不解,乌基大祭司也不着急,在一旁慢慢喝着茶。
“难道他不怕雷明杖被蓝衣书生和他背后的组织取到吗?”王善之问道。
随即又黯然失笑,连祖训都不听的人,一个雷明杖完全挡不住他的野心。
乌基一听,果不其然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