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一见到章子修表情也是大惊,他以为这‘张知秋’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彭城主出面,让他带着身边相熟的兄弟护送他们到南疆。
他甚至怀疑护送去南疆这件事,都是杜撰出来的。此刻见到章子修,脸上神色也是大变,试探性的说到:
“张兄,那个。。。在下已经心有所属。。。欠你的银子我也凑齐了,我现在就还你,咱们两人男男有别,确实是有点不太合适。。。”
说完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
章子修看见王才过来,心里也是别扭,本想上前解释,但是那王才一见到自己,就说出这么一大段的浑话,完全没有给自己张口的机会。
尤其是这人声音奇大,所有的护卫好手此刻看着他俩都是满脸笑意,指指点点。
章子修脸色已经快要阴沉的出水了,转头瞟了王善之和山野一眼,意思让他们俩赶紧解释。
王善之看着这场面也觉得有趣,哈哈一笑刚想对王才解释,没想到成琦儿突然转过头,先笑嘻嘻的看了章子修一眼,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凑到王才身边。
章子修看到成琦儿的表情,心中一惊,暗道
‘这疯丫头要干嘛?完了,不敢让她瞎说。’
他刚准备开口说话,成琦儿已经面对王才,瞬间变脸,面色凝重的对王才说到:
“王大侠,我朋友也是真心实意,而且他也是可怜,毕竟,好男风这件事,确实不容易坦白。他最近几日一直茶饭不思,你瞧他脸色多差,惨白惨白的。唉。”
章子修一听,后背已经渗出冷汗,想着自己‘浪荡不羁潇洒少年郎’的名声可能今日就要毁于一旦,脸色果然一瞬间变的惨白。。。
王才听成琦儿说完,便转头看了章子修一眼,果然如眼前姑娘所说,心中倒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轻轻挥舞马鞭,让马向旁边快速的跑了几步,移到了章子修身侧,然后对着章子修尴尬的笑了笑,说到:
“呵呵,那个,我确实是没有过拒绝男人的经验,最多就是拒绝过青楼的窑姐,主要是那窑姐确实不好看。
不不不,我不是说你不好看。咋说呢?张兄弟,你要不还是换个人吧,我这人不太讲究卫生,晚上睡觉也爱打呼,我才赎回来的那个女人,也成天在我耳旁念叨说成宿睡不好。。。
瞧这话说的,算了我还是直说吧。
你是个好人,但是咱俩,不合适的。”
‘我不活了!’
章子修心中大喊一声,便眼前一黑,掉落下马。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旁边的热烈的笑声。
社死现场。
······
秦关州与南疆交接处是一片山脉,名叫嶂山。只不过这一片山都不怎么高,但是却连绵数千里。
南方湿气重,这山脉中也是常年瘴气丛生,不见天日,到是很好隔绝南北两地。
王善之一行人一路向前,走了十多日,说来也是奇怪,这一路一次影卫也没有遇到过,到时能看到陆陆续续的粮车,从南向北押运。
王善之几人都做了乔装打扮,又拿了彭徒手专门给的路引,一路上倒是无事。
而且他们也顺便观察了下这一条路线的粮草押运之人,发现大多是仓牛山金刀门和祁阳山天鹰门的弟子。
不过也是,因为这两个门派都在秦关州以南,倒是离南疆不算远。
想进入南疆,路不是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小路需要穿越丛林,唯一有一条官道,此时也被西平老贼派了重兵把手,设置了重重关卡路障。
看这架势,应该是和山野有关。
几人此刻离最后一道进入南疆的关卡还有三日路程,眼见就要进入南疆,这一群人倒也不着急了,慢慢向赶着路。
几人在路上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赶路,这时王善之突然问了一句:
“金虎前辈,这里是不是离十天愿女宫已经不远了?”
金虎头翁向四周看了看,思索了一下,笑着说到:
“往东不到两日路程便是十天愿女宫,怎么了?你在十天愿女宫有熟人?”
成琦儿一听,谨慎的看了王善之一眼。
王善之笑了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