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今我等驻军驻扎在铜都城城南二十里处,约有一万士兵。”
他看了熊将军一眼,顿了顿又道:
“铜都城地理偏僻,北部与于秦山山脉接壤,南部有我方一万步兵驻守,也是无恙。
而铜都城以西历年来皆是官兵行军必经之地,故各处关卡守兵也是多不胜数,咱们只用把大军扎在东边,就将这伙叛贼围困在铜都城内了。”
熊将军听罢,又看了看面前的沙盘,向着那人问道:
“梁总兵,如今城内情况如何?有多少叛军?多少平民?城内粮草又有多少?这次事情又因何而起?
还有,铜都城内外本有驻兵一万五千余人,为何如今只剩下一万人了,那五千人哪去了?你快如实一一说与我听。”
那梁总兵听罢,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突然跪于熊将军面前,慌忙道:
“末将万死,只因那新上任的铜都城城主贪得无厌,克扣军饷,又强征民众重税,搜刮城内美女,导致民不聊生,百姓也好城内守军也罢皆是哀声载到。
而统领着城内五千士兵的副总兵看准情况,顺势揭竿而起,带领手下兵士又聚集那些平民百姓,才一举造了反。
铜都城城主在叛乱中叶不知所踪,城内如今有叛军约两万余人,而城中粮草可供半年使用。”
说罢这梁总兵已是大汗淋漓,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分毫。
熊将军一听,已气的身子发抖,怒喝道:
“混账!如此要事为何不提早禀来,好你个梁总兵,耽误军情,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让王爷砍?管教手下无方,导致手下将士叛乱,难不成这造反之事你也有份?”
而立于一旁的孙灵超方才听完梁总兵的叙述也是眉头紧锁,并未言语。
“末将不敢,叛乱之事末将之前却是不知,只怪那铜都城主贪得无厌才导致此次叛乱。将军明察秋毫,可一定要为末将做主啊。”
此时的梁总兵早已面容失色,不停的磕着头,哪里还有刚才半分的威武之态。
熊将军还欲发作,只听帐外一小校道:
“禀将军,方才派出的探马已经回来。”
熊将军一听,道:“传他进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青年人已经进了军帐,一身粗布衣服,与那些流民有些相似,跪于熊力身前道:
“启禀将军,标下一路赶来见到的只是流民而未见任何叛军。
铜都城城门已是紧锁,城楼灯火通明,而且,城墙之上还架了许多的弩炮和重火炮,明着的就有有四五十架。据那些逃离的流民讲,此时城内的叛军怕是已经超过两万了。”
这青年一口气说道。
熊将军听罢,大惊,道:
“梁总兵,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城内居然有如此之多弩炮火器?还有叛军早已超过两万,这些你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