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剑客当时已身负重伤,满身血迹,一路逃至秦山山脉里去了。
我听那农户描述那些武者的衣着打扮,确定是西平王王府之人无疑。
当年虽然师傅把掌门之位传于师弟之时我与师兄心头有些不快,可过些日子就不在怪师父与师弟了,尤其师弟当时已是鬼谷的掌门。
而如知道真相,便一路赶来想杀了这贼人,却未想到这贼人修为如此之高,而王府侍卫也都十分了得。”
说完,便深深的看了王善之一眼。
王善之听罢后心道:
“未想这二人与那西平王居然有如此深仇大恨,如今我初出江湖,人脉未立,根基不稳,有了这二老的帮助,却事半功倍了。”
嘴上却道:“这西平王实在狠毒,如今旧恨又添新仇,在下虽然力量微薄,可也要去杀了这贼人祭奠紫阳剑派和二位前辈的师弟。”
王善之这话说得是义愤填膺,可也表明了立场,愿与这二位江湖前辈联手去对抗当前的大敌。
这二老行走江湖也是多年,王善之话中意思一语便明,那老妪听到并未说话,只是看向自己的师兄金虎头翁。
金虎头翁只是低头思索,也未说话。王善之心道:
“只是单单表明立场看来不容易与这二老联手,毕竟自己初出山门,功夫也只算是过得去,若是把自己手中的底牌告之这二老。。。”
王善之想到这,便道:
“其实晚辈混到西平王王府当侍卫却是有原因的,如今前辈也看到,这王府侍卫重重,又不乏高手,若想在这严防之中取得那西平老贼的项上人头怕也确实不易,如今我等人手又少。。。”
说到这,王善之顿了顿。那老翁听到他这话,便知还有下文,道:“贤侄不必担心,此事事关重大,除了在场之人,老夫可以保证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
王善之一听,微微一笑,这一声‘贤侄’可把二人的关系拉近了不知多少。
而妙言也在一旁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师兄,毕竟从下山至今,师兄从未与她说过报仇之事,此刻她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便道:
“师兄你快说吧,若能杀了那贼人为父亲报仇,妙言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决不皱一皱眉头。”
妙言眼睛微红,凄楚的看着自己四师兄,王善之心中一动,暗道:
“看来此事是瞒不了妙言了,罢了,就告之与她,有了这二老在她身边,哪怕遇到刘坤,也可保其周全。”
想到这王善之便道:“这西平王,他要造反了。”
“什么?”那二老一听,面上也是一惊,那金虎头翁发问道:“贤侄如此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王善之从怀中贴身处拿出了一张信纸,轻轻展开,递于那老翁手中,道:
“此乃密信的拓本,原件已于前些日子送还给那潜蛇府的探子了,如今怕是已经快到京师天子手中了吧。”
说罢,便把如何得到这封密信的前因后果告之了这二老,只是那几名送信官兵的身份并未说出,毕竟这几人也是正派之人,此事关紧,还是少于他人告之为妙。
潜蛇府乃天下第一密探之府,切口暗语常人难以知晓,连那联络之处也颇为隐秘。若是旁人想递信于此,怕是想破脑袋,掘地三尺怕也难以找出。
幸好他的小师叔就在潜蛇府,也幸好净一真人给了暗桩的联络方式。
只不过如今他还没见到他的小师叔。
二老已看完了那密信的拓本,又听王善之描述了那原信件的样子,已信了七八分,两人又仔细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