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王看了刘坤一眼,并未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刘坤才站起转过身,看着金杖老翁,淡淡一笑,说:
“金虎头翁,多年不见,未想到你还是这副火爆脾气。”
此时那银杖老妇也退至那老翁身旁,王善之等人从后把这两人围住。
被称作金虎头翁的老翁看了刘坤一眼,瞳孔猛然收缩,叹了口气,道:
“原来是流火刀刘坤,多年不见,没想到昔日的火刀云剑之一的你居然做了西平老贼的走狗,罢了罢了,看来今日这老贼的项上人头我是拿不走了,我这便走。”
王善之听到这金杖老翁的名字已是大惊,后听到流火刀刘坤,更是惊讶不已。心道:
“这金虎头翁和银豹头妪不是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吗?师父曾说过这二人一身内功十分古怪霸道,身法也甚是了得,当年已有真人之境的修为。
可是不是十余年前已经隐于大漠了吗?还有这刘坤,我就觉得名字十分耳熟,原来是火刀云剑的流火刀刘坤。有这人在西平王身边,以后若想再刺杀这西平王,怕是棘手多了。”
王善之正在想着,却又听到有人喊道:
“这金虎银豹今日怕是走不了啦。哈哈。”
话音刚落,便又看到二人从外院飘了进来,身法十分了得。
其中一人身着淡蓝色长衫,手中持了一把折扇,折扇下挂着一玉坠,上面用古篆体刻着‘文昌’两字,一身书生打扮。眉清目秀,十分英俊。
而另一人却是一身黑衣,背后背了把开山大斧,满脸的络腮胡子,左眼带了一个眼罩,煞气十足。
那带眼罩的大汉又喊道:
“今日你们二人来了王府伤了王爷,岂能放你们离开,快快放下兵刃,也省的我动手了。”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而那蓝衣书生却只是面带微笑,未多言语,轻轻闪身立于西平王身后。
那金杖老翁和银杖老妇见到又来的二人,多看了那蓝衫书生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那老妇看此情形悄声说道:
“我看那书生有些古怪,今日不便恋战,你我二人速速退去,方才我发现了二个人,或许对我们有所帮助。”
那老翁听罢,道:“如今只有这样了。”
那眼罩大汉已经从后背取下了开山斧,正欲上前。
突然听到两声暴喝,只见那老翁老妇皆是掷杖于空中,二杖浮于头顶,二人手上同时做着古怪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头上微微冒汗。
只见那一金一银两股真气自二人体内而出,凝聚于二杖杖头兽首处,突然金光银光大作,从那二杖的兽首处幻化出一虎一豹两兽,向着西平王冲来。
那眼罩大汉和刘坤急忙闪身挡于西平王前,只见眼罩大汉双手举斧于头顶,斧刃上隐隐冒出黑光,只听他大喝一声,
“开。”
从那斧中便冲出一道黑色巨光,直冲那金色老虎。
而刘坤确是横刀于胸前,流火刀火光大作,数道刀气冒着火光已经向着那银色豹子冲去。
只听几声巨响,王府内顿时一片刺目,众人急忙护眼。
待声消光散,却见院内方才两刺客所站之处已空无一人,而那眼罩大汉和侍卫长刘坤脸色苍白,西平王嘴角血迹又多了一分,遍地横尸。
只有那蓝衣书生,手上拿着那柄折扇,看着在场的众人,轻轻笑着,眼神里清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