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华英拿起个包子一咬,没提防一口热汤直灌进嘴里,险些儿把个舌头也给烫熟!扑扇了半晌,方才缓过一口气来:“你怎地也不告诉我这竟是带汤的?”这念汲牵住嘴角,强作呐呐“那个,其实我也不知的。只是听说这包子是本城一绝,这才…”“行了,行了!亏我还道你是个呆子!”说着又道:“我既吃了你的包子,那自该互通姓名。小女子姓秋,名华英。江湖人称霜夜白。你呢?”“小生姓庄,名不同,至今无字,只取了个雅名,叫比周。”“看来还是个有心气儿的。如此,这包子却也吃的不亏!”这庄不同这回可真是呐呐,只看得那华英嘴角微弯。
“果然,这女子就是那秋日里的泉水,虽然温润,却也无常。”这庄不同心底里正暗自嘀咕着,可见那华英已然开口:“我看你这书生,怕是要进京赶考?再不赶紧点,可是要误了秋闱!”这庄不同不加思索,“小生此番正为负笈游学,正想领略那别样风光!”
于是乎,这四人一路结伴同游,行走间吟诗作赋,歇息时市井无常。既满了那读书人的潇洒,又领略了那恩怨情仇。真真教:不负韶华!
话说这一日,行至那齐鲁分野、东岳泰山。这秋华英本欲作别,但却不知因何牵绊,正自心烦意乱着,忽见那庄生笑盈盈开口:“华英姑娘,今儿个已是申末时分,不如且寻个客店安息,明早却才做他打算?”却原来是那李生见机得早,捅了他胳膊一下,因而才有了刚才那话。
带着那浑浑噩噩的华英,三人自寻了个小店。幸得这店儿虽小,却仍有空房两间,到都颇为齐整、敞亮。
直到那饭菜齐备,碗安箸放,这华英这方才回过神来。看着那庄生欲言又止,本欲叫他直说的,却不知为何,心底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悸动。
直到第二日早上,泰山两里黄沙亭。端着践行酒的庄生这方才蠕动嘴唇,只一开口就声如雷震“等我三年,我必明媒正娶,许你风光大嫁!”直震得华英那胸腔险些要跳出来似的。好半晌方才从那渐行渐远的马背上传来一句:“我家住西塞雁~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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