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礼皱眉:“难道要纵容他坐大?”
“任师兄,狐家是不可能坐大的,除了朱家,还有宁家冯家祝家,都不是善茬儿,与其咱们费手脚,不如让他们三家对付狐家。”削瘦英俊青年笑着摇头:“洞主何必掺合进这些小事中!”
方脸青年忙道:“正是,咱们洞主应该超然物外,坐山观虎斗,而不是亲自下场斗虎。”
削瘦青年道:“咱们如果收拾了狐家,那宁家冯家祝家怕都要警惕。”
“卢师弟说得有理。”方脸青年忙道。
任文礼皱眉不语。
“如果任师兄你看那家伙不顺眼,那好办。”方脸青年笑眯眯的道:“只要跟宁家说一声,宁家的宁无完可是傲气冲天,几句话就能激得他去收拾狐少华!”
“正是正是。”削瘦青年忙点头:“只需动一动嘴皮子,就能让他们生死搏斗,岂不快哉?”
“这终究不是正道。”任文礼皱眉道。
方脸青年道:“任师兄,这才是正道啊,不用自己动手的时候别动手,动手会露出虚实,现在各家族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咱们霸阳洞这一脉还高高在上,可他们一旦摸清虚实,就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不至于吧?”任文礼不信的道。
削瘦青年无奈的道:“任师兄,你是正直,所以不把人心想得那么坏!”
方脸青年道:“可人心就是坏的,尤其那些个家主,个个都想找到绝地,开宗立派,脱离霸阳洞。”
“这倒是可以理解。”任文礼点点头。
人都有追求,身为大家族的家主,自然是想要将家族发扬光大,更进一步。
方脸青年摇头:“野心一旦被满足,那就会膨胀开来,越来越大,到后来要取代霸阳洞!”
“不可能!”任文礼哼道。
削瘦青年道:“任师兄,他们有什么不敢做的,只要有好处,什么都敢做!”
方脸青年左右看一眼,低声道:“所以这些年来,洞主一直坐山观虎斗,因为不让他们斗起来,一旦联起手,咱们就危险了!”
任文礼脸色难看的瞪他们一眼。
他不想把师父想成这样。
削瘦青年低声道:“任师兄,师父想的可是霸阳洞的安宁,咱们一脉的安稳,若像任师兄你这般想,把狐家铲除喽,那其余几家一定会警惕,暗中联手,咱们便被动了,现在几家势大,渐渐有架空咱们之势,不能不防!”
“师父不会如此。”任文礼沉声道。
两青年无奈的对视一眼。
这个任师兄资质绝顶,也是个聪明的,可惜就是太极端,追求光明磊落。
可这位任师兄将来是要接任洞主的,一洞之主这样想法,他们不敢想象未来会怎样。
所以一有时间,他们就会提醒,免得把霸阳洞嫡脉葬送。
“我要禀报师父,收拾狐少华!”任文礼咬着牙道:“此人狼子野心,不能养虎为患!”
他忽然一转头,瞪向虚空某处,猛的一掌拍出。
“砰!”闷响声中,一个白袍青年出现,转身便要走。
“想走?!”任文礼冷笑一声,一步跨到白袍青年身边,探手捉住。
好像探囊取物,他身法之快更胜白袍青年一筹。
“砰!”他封了白袍青年的穴道,扔到地上,冷冷打量着:“你是谁?”
“放了爷爷!”白袍青年丑陋的脸上一片愤怒:“否则小心项上人头!”
“啪!”任文礼扇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