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抛射的远而已,对明狗骑兵的盔甲,却不似重箭那般有穿透力。
忙大声嚎叫:“上马,快上马,有骑队。”
阵列中的清军步甲和辅兵们转身,就见北面也是同样的烟尘滚滚而来,他们这里虽也有一百五十余人之众,但是内里只有不到五十的辅兵跟役,余者一百多人皆是各马甲步甲的包衣阿哈奴才。
他们看护着近千匹战马和骡马,本来以为凭大清国三百多勇士,还攻不下二三个百明狗子把守的一处破石桥。
因此都是看热闹的心态,人人皆寻高处站立,一些人甚至是策在马上,注视着近二百步外的石桥之战。
每个人都想着,待攻下石桥,一定要争取第一个冲上去,好帮主子多搜刮些战利品,说不得等回了辽东老家,自己在众包衣阿哈面前,也就有了地位。
若是自己主子此番攻略大明,立下不一般的功劳,那自己也会跟随主子一起水涨船高,没准回家之后,更有可能成为众包衣阿哈的头头。
他们个个都是心理美滋滋的畅想着未来,全神贯注的盯着石桥方向,那里还有心思管顾着身后的一切。
可是看了一阵,便发现今天的这些明狗子,竟如此难对付,往日里威风八面,无往不利的主子竟好似冲不过那座小小石桥?
待到他们觉得不对的时候,明军前哨陈铮的马队已在百步外,他们刚刚被石桥上的惨烈震惊,此刻又见大队明军骑兵急速冲来,立时便乱了套。
百步的距离,骑兵发力冲锋,顷刻就到,这些包衣阿哈们都是跟着主子打顺风仗,打得惯了的,何曾处于过如此这般凶险的处境,心里立时就崩溃了。
那些策在马上守护骡马,顺便看着热闹的,二话不说,双腿用力夹着马腹,左手紧紧抓着缰绳,右手则狠狠的拍打着胯下马匹,一个个绝尘而走。
那些个没骑着骡马的包衣阿哈们,更是心慌,面对曾经让他们深切鄙视的明狗子,竟是无处可跑,一个个哭喊着跑向石桥方向,几个手脚快些的,竟冲出去抢了几匹马骡,就奔向石桥前鞑子的阵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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