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人就是……”陈义正说道着,突然清了清嗓子。
“究竟是谁呀,你别卖关子了。”娇竹焦急地问道。
“丁晖!”陈义正正色道。
接着话语声渐渐消失。
长安街心
长安,又是长安,丁晖现在心情并不好。
无论是谁见了一个熟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心情都不会太好。
“嗯,起风了。”丁晖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现在只想喝酒,所以他去了。
快要下雨的时节令人酒兴大发。
丁晖迈着他那一脚深,一脚浅的步子向前笔直地走去。
月色闪亮。
那些早日里豪华的酒楼也好似睡着了,骰子声,叫骂声,女人的嬉闹声已全部消失。
这时候,他要喝酒,只有一个去处。
走着走着,丁晖放慢了脚步,接着完全停下。
他已经到了。
他抬头望去,一块破旧的断成两块的牌匾上用墨汁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
“老酒窖。”
他看到这几个字,便大步流星地迈了进去。
“本店已经打烊了,客官想喝酒还是明天再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穿出。
“打烊了么,我怎么不知道。”丁晖冷冷说道。
“是丁兄么?”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一个老头子便来到了丁晖身旁。
“是丁兄啊,好久没见了。”老人一边倒茶,一边寒暄到。
“先喝点暖胃茶,暖暖身子。”老人缓缓道。
“哼,我来这是喝酒的,不饮茶。”丁晖冷哼一声道。
“哈哈,你还是这脾气,一点也没变。”老人笑着道。
“十斤黄兴酒,用冷玉杯装,酒早越冰越好。”丁晖道。
“你看二十年的酒要得不。”老人笑着询问道。
丁晖微微点头,以示默许。
老人看到这,笑嘻嘻地转了个身,去到酒坊备酒了。
他看着老人的背影,心底倒泛出丝丝温暖。
不管怎么说,老人的确是丁晖为数不多的朋友。
能和他拥有一段友谊,对于丁晖来说,再也没有此事还要珍贵的东西了。
况且老人实在是个很好的朋友,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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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黄兴酒可不是有钱便能买的来的。
有好酒送来,丁晖是从来不拒绝的。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老人端着就回到了坐席上。
冷玉杯衬着酒光,显得格外妖艳。
酒香从杯中溢出,丁晖举起酒杯大饮一杯。
“好酒!”丁晖冷冷道。
“确是好酒”老人兴高采烈地答道。
随着一壶酒慢慢的减少,丁晖的脸上慢慢出现一抹红晕,好似初生的朝霞。
丁晖已醉。
“你知道我喝酒的意义吗?”丁晖突然发问。
“喝酒的意义?”老人笑嘻嘻地反问。
“证明我还活着!”他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冷。
“你死了么?”老人的笑还是没有停。
“你我都已死!”丁晖道。
“你已死,我未死!”老人突然冷冷道。
老人的手突然微微一动,一阵金光闪出。
丁晖疾速向后飘去,那金光原来是一阵金针飞出。
针上还夹带着奔雷之电,那老人竟将内力化作雷电奔涌而出。
丁晖的手上却突然出现一把乌黑之剑,剑身冒着火雷之势,向那老人劈砍而去。
老人迅速后退,只一瞬间,老人已后退了七八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