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错吗?她在陆家宗祠里在所有的亲族面前过继到了二哥二嫂名下,若我没记错,当年还是你们求着骂他们将人认下的。
“既然上了陆家的族谱,做了二哥二嫂的儿子,他喊你姑姑合情合理。
“你这是又在闹什么?”
陆婉华怔然,她捏着书信的手顿了又顿,眼中已是又蓄满泪水。
“可是,可是这不是权宜之计吗?那个时候是怕魏家再来寻他的麻烦啊!”
“权宜之计?谁家的权宜之计会是给自己认个儿子!那是长子,以后要继承家业的,你知道景之和二哥他们承担了多大的风险吗?
“你为何对他们为你所做的这些,都觉理所应当,心中没有半点感激?
“当初若不是为了让你安心,二哥何须委屈二嫂?
“若不是为了让你安心,景之何必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为他辅导功课?
“你当真以为瑞之是个有大天分的孩子?他十一岁开始读书,十八岁能通过会试,你该感激景之为了你,几乎手把手叫他如何读书。
“婉华,我不知你为何成亲不到半年就变成现在这样。
“你若不懂感恩,那便也不是我心中以为的模样了。”
既然不值得他多加怜爱,他一个男人家自然不怕往府里多抬几个通房妾室。
他没有直白的落下这话,但陆婉华转瞬间已经没了血色的脸昭示着她已经听懂了他的话。
“过得好与不好,从不是由不相看的人来评定的,外人如何看你当真这么重要吗?”
这一句随着他出门离开也跟着渐行渐远,陆婉华心中已是彻底凉了下来。
她惶恐的意识到,他开始厌烦她了。
侯府中发生的一切,陆景之有他知晓的渠道。
只他对这个姑姑已经彻底失去耐心,能给与她的一切他已经全部努力给到她手中,旁的他已经懒得再管。
若是陆婉华依旧如现在这般,觉得她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又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该哄着她,那他不介意寻几个姑娘,让人送到安宁侯府!
真要斩断了亲情,他的无所顾忌一定会让她万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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