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觉得不适就煎药服下。
等将于太医送走,已是未时三刻。
陆家众人一整个上午的好心情全都荡然无存。
赵盛山将方子交给小厮去抓药,就扶着陆婉华准备回去。
陆婉华有心说些什么,对上顾瑶和陆景之的视线,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姑姑,从瑞之和欣雅再次住进陆家起,我就说过他们是陆家的孩子,我知道你在用中药调理身子。
“你日后会有赵姓的孩子,会有他们在你膝头承欢,欣雅这里,她要留下做陆家的孩子,愿意抛头露面过自在日子,你就不要拘着她了。
“等过几日,我让她去侯府看你。”
“我……”
陆婉华想说自己没有看不起商户的出身,也不会因为那些闲言碎语就忘本。
她只是不想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她不想让她日后也活在非议里。
“你如何?听雪三人成亲前全都如欣雅一般,现在日子都过得极好,我不觉这样有什么不对。
“我嫁进来时,陆家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赔掉家业,我和景之也将这个家撑起来了。
“姑姑那堪比十里长街的嫁妆,也是我和二叔这些年耗尽心神拼出来的。”
不能享尽了他们照顾,转头就忘本。
不是她看不起陆婉华,若没有陆景之和陆恒之这层关系,她真以为自己能坐上侯夫人的位置?
陆婉华被羞得脸上青白交加,刚刚在厢房中儿子用同样的口吻说了同样的话。
她心中无比委屈,总觉所有人都误会了她。
她没有看不起自己的出身,她只是想让女儿留在府里,想让她如同大家闺秀那般知书达理,气派尊荣。
她只是想自己没机会得到的做到的,可以让女儿来实现。
她嘴唇蠕动了许久,最后还是化成眼泪,在顾瑶和陆景之齐齐蹙眉间,被赵盛山扶着离开了陆府。
顾瑶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脑中又想到了太后的那番话,这个姑姑,哎,无话可说。
陷入自怜的人脑子怕是都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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