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瑶摇头,对赵盛霖这种自私到极致的兄长无话可说。
“那赵师父知道此事,岂不是彻底凉了心?”
“凉了心才好办,就怕他还要顾忌兄弟情意。”
陆景之眸子里闪过算计,京中的这些事今晚在前院他已经装作不经意的透了出去。
若是赵盛山还有心想去边城,若他还想抓住这个机会,那他就该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利。
若是他放不下武英侯的家人和一切,那这个机会就当从未出现在他眼前。
顾瑶挑眉,知道他又开始算计起赵盛霖不由有些好奇。
“你打算劝赵师父如何做?”
“别急,现在就知道答案不是会少很多乐趣?”
顾瑶:“……”
这个家伙当真是小心眼,她当初不就卖了一次关子,他至于每次都要用这样的话来调她胃口吗?
她哼了一声,抬手在他腰的软肉上拧了一下。
“不说就不说,以赵师父的性子,肯定忍不了几天。”
她现在精力还是要放在黄筠筠身上才好,只是劝说一事,她真不知该如何张口。
若出征的那人是陆景之,她一定也会想要跟到玉城,想离他近一些。
武英侯府中,赵盛山给苗氏请安后回到院中就一直在想着陆景之说的那番话。
他的大哥怎么能如此断他前程!
他们武英侯府同时有两人来支撑,不比他一人支撑来得更安稳吗?
小辈里已是没有可以让武英侯府继续风光下去的人选,他就如此坚信只凭他一人就一定可以让武英侯府再风光三四十年吗?
他心中烧着一团火,窝囊委屈又憋闷的情绪四处冲撞,撞得他心口阵阵发疼。
“去,拿两坛酒来。”
“爷,您不能再喝了,”小厮心疼的上前劝他:“陆大人说您再喝酒,就要握不稳长枪了。”
握不稳长枪吗?
他低头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他的双手是否能握住长枪,还有意义吗?
他自嘲的笑得放肆,眼泪从眼尾流出。
“去备官袍,我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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