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油画都参与进了这场近乎围殴的攻击中。
看着时渺艰难地躲闪,手中的扑克牌越来越少,陆子言再不敢耽误,埋头向房间里冲去。
而时渺也不再束手束脚。
在最后关头,已经没时间去考虑所作所为是否会激怒管家了,时渺瞅准时机甩出纸牌,将血色手臂一一钉死在了墙壁上。
她的动作很轻盈,腰肢也柔软,很容易躲开油画们的攻击。
但是不过几瞬,她就意识到这样不行。
或许是因为血月的加持,原本控制住油画们流下来的血液就能让它们暂时失去行动力,可是现在,即使将它们的血手臂钉死,但新的手臂也会很快就伸出来。
时渺一时不查就被其中一幅油画拽住了脚腕。
她被巨力拽得一下子就跌倒在地,几番挣扎还是被那只手臂拖着往墙壁上走。
膝盖传来钝痛,裸露在外的皮肤也因为两方施力而破皮流血,时渺见自己实在挣脱不开,只能拿出破角匕首,重重扎在了困住自己的血手臂上。
趁着手臂吃痛松动,时渺立刻翻身而起,费力拽出匕首,开始用刀划向她攻击范围的油画本体。
既然攻击这些油画的衍生物已经没有作用,那就只能试试攻击画作本身了。
而这番动作也就让时渺身上的伤越来越多。
她本来就擅长远程攻击,比如之前那般用纸牌精准切割,但无论是把油画踹坏还是划开,都需要近距离攻击。
一次又一次的挥刀、抬腿、努力躲开油画的攻击,明明只是几分钟的打斗,可时渺感觉已经快要过去一年了。
要知道,时渺只有一个人,一秒只能对付一幅画,可无穷无尽的油画们完全可以耗死她瘦弱的身体。
没一会的功夫,时渺身上就尽是伤痕,酒红色的裙子也被血液染成了暗红。
但是所幸,在她彻底脱力,连匕首都要握不住的前一刻,陆子言终于抱着三个礼物盒,飞快地从自己房间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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