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衙门口就趴在了地上,浑身依然在瑟瑟发抖。
看门的衙差还不知道魏中良府里发生的事,不耐烦的啐道:“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临州城哪一天不死人?”
“不,不是瘟疫似的,是被杀,肉都被剔了,只剩下头和那里!”趴地上的人,想起那情景,来人脸色煞白。
“去看看!”捕头刚从魏中良府里回来,听到这话,本来凝重的神色更沉了几分。
知州衙门接二连三接到报案,死者死状相同,除了魏中良,都是临州有名的商人。
魏中良死了,临州没有了知州,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报到东溟子煜那里。
可莫问是个懂事的好同志,天大的事也等着自家王爷舒服完以后再说。
晨起的男人最可怕了。
东溟子煜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驰骋。
低低的求饶声,满足的喟叹声……
“起来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上官若离将东溟子煜的手从她腰上拿开,就准备起床了。
“今天本王陪你进山。”东溟子煜轻轻的用手按下上官若离的腰,往自己这边拢了一下。
“不要耽误正事!”上官若离抬着头看向东溟子煜,却见他的眼眸有些迷离,丝丝光亮从中泻出,说不出的好看。
东溟子煜坚持。“本王会安排下边的人去做,不会耽误正事。”
上官若离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你忙正事吧,你一个王爷去给一个男宠采药,太丢份儿!”
“可是,本王觉得你去也丢份儿!”东溟子煜开始拱啊拱的撒娇。
“大夫们都去村镇了,也没有认识草药的呀!”上官若离爬起来就往净房走,结果刚下床两步,就被东溟子煜从身后抱住了,上下其手。
“快放开,别没完没了……”想起昨夜和今早的疯狂,上官若离脸上迅速漫上两片红云。
“离儿,你可知你叫声有多销魂,不如你演小道姑……”东溟子煜在上官若离身后蹭了蹭,咬上了上官若离的耳朵。
“滚!”上官若离浑身一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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