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眼眸微挑,从头到尾扫描了上官若离一遍,眸光炽热起来。
“啊?”上官若离猛地抱住双肩,一脸扭曲,“东溟子煜你不是这么禽兽吧?我身上还有伤呢,更何况这帐篷可不隔音!”
她可知道自己在东溟子煜的疯狂攻势下,那杀猪般的嚎叫可是能惊天动地的。
“本王会轻点!”话说出来,东溟子煜才发现这话有歧义。
天知道,他说的轻点,是给她擦洗的时候轻点,没那个的意思。
可话已出口,再改变来不及了,而且,他也不屑于解释。
东溟子煜沉着脸,只当自己的话没有歧义。就算有,也不是他的错,都是上官若离引起的,让他往别处想了!
不过,分别这么久,他怎么能忍住?轻一点儿,或许可以……
上官若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啊?你真的这么禽兽,连伤患都不放过?”
好吧,被她说中了心思,这一刻东溟子煜的脸彻底黑了,声音也越发的冷冽了,“上官若离,本王是那样的人吗?真不知你一天到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只有上官若离有这个本事,把东溟子煜恼羞成怒气得想要杀人,却又不能真动手杀了她。
“呀,原来你不想呀。”上官若离露出抱歉的神情,可怜巴巴的道:“可是我想了呢?”
“看样子伤的轻!”东溟子煜的脸更黑了,耳朵却泛着红,哼了一声,开始给她擦洗身子。
江南的初秋,虽然暑气还没褪去,但夜里已经凉了。
东溟子煜怕上官若离着凉,动作很迅速。给她擦洗了身子,又帮她洗了头发。
用布巾将她的头发包了起来,以免头发上的水落到伤口上。
然后,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上官若离心里叹息,东溟子煜不会缝合伤口,她的伤口不但好的慢,恐怕还会留疤。
但让上官若离诧异的是,东溟子煜用烈酒给她的伤口消毒后,竟然拿出缝合针和羊肠线,那架势,是要给她缝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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