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称爱妃错了吗?”
徐静萱受宠若惊,小脸通红,“妾身惶恐,妾身以为太子心悦太子妃,今日不会来妾身这里。”
太子宠溺的捏了一下她娇羞的小脸儿,柔声道:“迎亲的时候委屈了你,洞房花烛孤当然要补偿你……”
说着,抱起徐静萱走向喜床。
大红的床帐放下,一件件衣裳扔出来。
随着一声压抑的娇呼,罗帐轻摇、被翻红浪。
柳眉儿颦,蜂腰儿摆,雨骤云驰、浪涌风裁……
有人欢喜有人哭,上官若仙简直要疯了,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目光痛楚而疯狂,拿起茶杯就要砸,但是,手却僵在半空中。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里是东宫,不是镇国大将军府。
她是太子妃,东宫女人会越来越多,以后面临的是无数个这样独守空房的夜晚,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撕碎了红嫁衣,爬到床上抱着枕头默默的哭泣。
周围都是眼睛,她连放声大哭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身影从暗处一闪,消失在大红的灯影里,不一会儿就出现在宣王府的前院书房。
“主子,果然如您所料,太子今晚宿在了徐侧妃处。”
东溟子煜看着公文,眼皮也没抬,淡淡吩咐:“安排人将上官若仙的那件事透露给徐静萱。”
“是!”黑影领命而去。
东溟子煜提起笔在公文上写下批示,抬头看看桌案上堆积的公文,不耐烦的蹙起了眉头。
这两日忙成婚的事,堆积了不少公事。
莫问秀气的捂住嘴偷笑,以往主子夜以继日的处理公务都不知疲倦,今天却如此心焦难耐、心不在焉。
东溟子煜眼睛落在公文上,但却看不清上面的字,都是上官若离那或嗔怒或慧黠的俏脸。
有些恼怒的放下笔,揉着额角,问道:“国丈那边成事了没有?”
白天皇后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他,以为他是泥捏的吗?
他可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黄口小儿了,反击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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