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貂油,本来我姐姐留着涂手的,没想到能派上这个用途。”陶光明苦笑摇头,“跟着你,真是每次都能学到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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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撇下孙老头就走了。
现在孙老头要怎么做,跟廖富贵说实话还是真的照着李文军的法子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反正他们除了浪费了一点时间,没损失。
李文军离开之前,回头凉凉地对孙老头说:“你记住一件事,今天只有陶光明一个人来找你。我没有来。你要是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就会有人识破你的方法,你可能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李文军站在门口,背着光,脸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孙老头却被他声音里的寒意激得打了个寒战,忙点头:“知道了。”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刚才跟自己说话的并不是个刚好懂这个的晚辈,而是一个同龄人。一个同样把玩过无数玉器,深知在这小小石头面前很多人会暴露出贪婪凶残那一面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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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农贸市场的办公室,陶光明把那块玉料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桌子后面盯着玉料一声不吭。
李文军说:“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肯说我从哪里找到这个了吧?”
就这一块都能让人绞尽脑汁,作奸犯科,把最贪婪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要是大家都知道有个地方躺着无数这种宝贝,可以随便捡,那就是世界末日,全民疯狂。
陶光明不回答,却没头没脑地说:“我要买个保险柜来。”
李文军知道他的担忧。
廖富贵之前不能肯定他这里有没有籽料,现在知道了,还设计骗取不成,肯定会用更极端的办法。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块玉料。”李文军问他。
陶光明挠了挠头,说:“改天去玉器之乡,找个老工匠,我每天守着他雕。我离开就带走石头,我来再带来,绝不让它离开我的眼睛。我就不信,这样还能被人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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