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道理”,两个臭皮匠为此争论不休。
只是始终没个所以然。
便各执一词。
魏小哥坚定以为,这一船金银绝不是用来对付徐家那么简单,若其目的是绝了徐家,那早就可以动手,何必大费周折。
贾老哥,却意见相反,北马水泊已是泰安府地界,师三友官阶虽不低,可遇上了泰安府都督照样拉裤里。
照贾老哥的说法,广陵将军到了泰安府顶多算个屁,这样一来,下重金买徐家的人头,也就说得过去。
魏小哥简直无法克说,怼道:“铁狼悍跳预言家?装什么蒜呐?”
去东岳是喋血广陵之后的决策,可这船金银明明已经在喋血广陵之前就装了车好嘛?
魏小哥甚至还威胁说:“在混淆视听,接了什么水,也要票你。”
魏小哥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啦,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输,争又不一定能争赢人家,只好靠武力勉强来维系一下面子。
可贾老哥也不是吃洗长大,杀意之下,仍面红耳赤,坚持自己的观点并补充。
师三友明明白白铁狼无疑,自己也表明愿意挨刀,还有疑惑,就是脑子有问题,再者说,李吉埔之前也是徐家人,如果你们去东岳是投奔亲友,那李吉埔会猜不到嘛?
魏小哥心头一拧,倒是忽略了李吉埔,只是认定这一说,便坐实了老贾好人身份,自己在这场辩论中就要落入下风,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决定整个明明白白,魏小哥打算从头开始,就说:“我铁定是好人一个,可你们从昨夜起,就几次三番试探我的身份,还限制我们的活动范围,这又怎么解释?啊?”
岂料老贾理都不理,长呼了一口气,激动的神情缓和不少,胜券在握道:“试探你?少自作多情了,昨夜你叔侄二人一身血腥气,我五里外就嗅到了,别怀疑,老贾也是行伍出身,猪血人血还是分得清。”
又解释道:“你一上船就跟个傻子一样抛头露面,早早就被探子瞧见了身份,我是说了限制你活动范围不假,可那不是已经晚了嘛,你要带着那孩子去休息,我还不如直接点破你身份,跟那孩子多玩会,但谁又想过,你个楞种会直接出手,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观点全被推翻,魏成武脸结成一团,接不上话只道:“你...我..
好在徐安定帮腔及时,直接骂道:“老实憨厚的人,倒是长了一副伶牙俐齿,师三友是铁狼,那你又是什么狼,不用狡辩,没意思的,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是不死不休,嘴巴有用还要拳头干什么?”说罢又对着魏成武道:“魏叔,你说是吧。”
魏成武一激灵“若不是安定点拨及时,还真得没完没了,可面子也不能落下”,便轻扇了一下嘴巴,对着老贾说了句老家话:“给你脸了是吧?有一句没一句的,不能说就滚吧....瞅啥啊你?是想动手啊?那就别叭叭了,是个带把的就干吧。”
“瞅你咋的?”
老贾忍不住多看了魏成武一眼,可想到广陵城内血肉横飞的景象,又缩紧了脖子,倒不是怕了,只是话还没讲完总觉得不甘心,便指着手机屏幕发牢骚“这谁顶得住啊?一言不合就要领盒饭,我倒要看看,我凉了谁给你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