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木门被宁苛踹开倒下的轰隆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哎呦我去!”
宁苛倒是没有惊讶,他踹门,就是为了试试门里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先的准备,现在他可以确定了,门里的人,很安全,至少在宁苛的实力前很安全。
结结实实被钢木门压在下面的人,是个染着黄毛遮眼洗剪吹发型的年轻人,一身韩版宽松体恤和破洞牛仔裤,只不过他的耳朵和嘴角并没有打洞戴环。
这副模样搁在十年前,确实是引领了一代潮流,嗯,放到现在,这副模样叫啥来着,葬爱家族。
宁苛迈开步子,进入了房间,老式的小区套房,两室一厅,老旧的木地板早就被人来人往磨得光滑可鉴,走上去吱呀作响,各色的风水器具摆件考究得摆满了整个房子。
不过与这充满风水玄学气息房子格格不入的,是客厅茶几上堆叠的四五个泡面桶,还有满烟灰缸的烟头。
“你是谁啊?!这可是我家!你要是再不出去,小心我报警!”
那个染着黄毛的洗剪吹发型的葬爱家族青年从钢木门底下爬起,虚张声势地对着宁苛大喊。
“哦,那倒是报警啊。”
如果是平常人,估计就会被这个黄毛给骗了,毕竟他的这副模样,或者说是演技,已经出神入化,但在宁苛这个人精的眼里,仍旧是破绽百出。
宁苛很是随意的坐在了红木的沙发上,靠着柔软的沙发靠枕,神色平淡,眼神示意着黄毛青年尽管报警。
黄毛确实是在虚张声势,这里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家,要是报警,只怕先进的会是他,私闯民宅在前的可是他。
“你是谁?”
换了个话题,黄毛色厉内荏问道,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宁苛笑道:“怎么,不报警了?”
黄毛冷笑一声:“呵,小子,咱俩都差不多,说吧,是哪条道上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宁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听你这口气,来头不小啊。”
黄毛哼哼笑道:“小爷我就是这南城区一霸,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城区的双花红棍社会你浩南哥!”
宁苛忍着笑道:“这么说,你的好兄弟山鸡呢?”
“你找死!”
黄毛从口袋里掏出来把崭新的蝴蝶刀,唰得挥舞开来,大步向着宁苛走来。
只不过,眼前忽的一晃,那原本该坐在沙发上的宁苛,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的蝴蝶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宁苛的手中。
“玩刀?我来教教你把。”
话音未落,宁苛就抓起黄毛的手按在茶几上,蝴蝶刀唰唰得在黄毛的指缝间快速扎刺。
刀尖深入木质茶几的声音梆梆响起,同时还有黄毛的惨绝人寰的叫声。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