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曜大声道:“这是污蔑,这是栽赃,因为我休了雅兰清,雅兰家就故意陷害栽赃我,这世界有没有王法?莫非雅兰家在北方势力大到可以做土皇帝?想陷害谁就陷害谁?”
锦曜一通囔囔整条街上的人都听见了,再有锦曜刚刚宣传了一番雅兰清的恶毒作风,锦曜的八卦早就传遍整条街。
百姓们围着小声指指点点。
“锦曜这下倒霉了,雅兰家找了楚县令收拾他!”
“原本我还在怀疑世上是不是真有雅兰清那般恶毒的女子,此时看来锦曜所言非虚。”
“得罪雅兰家,锦曜死定了。”
锦曜继续大声道:“大家想一想,我一个在雅兰家根本没地位没权势的赘婿,我哪来的能力盗窃雅兰家小姐的库房?我进都进不去!”
络西风挤到锦曜身边道:“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给我看的黄金元宝,是不是你从雅兰家库房拿的?你老实说我就帮你求求情。”
锦曜满脸受到羞辱的表情道:“这是我自己的黄金,和雅兰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络西风还想说话,领头衙役不悦的将络西风挤开。
“络中将咱们文武不相干,衙门办事你管不着。”
络西风沉着脸色道:“就算文武不相干,但衙门要是故意办冤案,那我就得过问。”
“是不是冤案等会到公堂一审便知。”衙役满脸讥讽道。
锦曜被粗暴的拖拉到县衙公堂内。
“砰……”锦曜被狠狠摔在地上。
“威武……”两排的衙役猛敲水火棍。
“啪……”楚大闻穿着县令朝服高坐堂上用力一敲惊堂木:“堂下何人?”
锦曜翻了个白眼:“县令大人,你反正要帮着雅兰家陷害栽赃我,还装什么相,说吧,你要怎么弄死我?我总得死个明白。”
“大胆,你竟敢对本官不敬毁本官名誉,来人,杖……”
“且慢。”突然一道清冷悠扬的声音传来。
接着一道修长的黑色身影慢慢走进公堂。
锦曜转头一瞅惊喜道:“花将军。”
花不柔看了锦曜一眼:“楚县令无缘无故将锦曜抓来县衙,锦曜受到惊吓说话有些失分寸,但不至于被杖责,莫非百姓喊冤都喊不得?”
楚大闻心中气得不行,锦曜这混账东西开口闭口都在给他盖黑锅,锦曜喊了一路别以为他不知道。
今天他不把锦曜收拾服了以后他还有何威严?
楚大闻起身对花不柔敷衍行了个礼坐下:“锦曜盗窃雅兰家小姐的库房,花将军莫非想包庇贼人?”
花不柔挑眉:“捉贼要捉脏,你说锦曜盗窃雅兰家小姐的库房,那他盗窃了何物?何时盗窃?人证何在?物证何在?”
楚大闻冷哼道:“他从烽烟县逃到北县,定然将赃物藏在了各处,但他身上定然藏了一些值钱的东西,派人一搜便知。”
楚大闻盯着锦曜怀里的鼓包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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