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七,神刀教教主,刀圣宁心的寿诞。
神刀教广发请柬,邀请江湖上有名有姓,或者有较强实力的势力,前来贺寿。
哪怕是还没有臣服于大神刀教的九大势力,或者是偏远的西川金柳门,马家庄等势力,也有请柬发了出去。
来,当然是朋友。
若不来,则寿诞之后,自然是雷霆一击。
法华寺的圆修和尚与战家堡的战天涯同行,二人并不是约好的,而是在一处小城内相遇。
这日二人一起来到了天荡山的附近,在一处凉亭内歇脚。
圆修和尚带着方便铲,腰间挂着酒葫芦,青色僧衣,芒鞋。
战天涯带着一把刀,青衣磊落。
圆修和尚将方便铲靠在凉亭内的柱子上,然后坐下,取出了酒葫芦喝了一口,大赞道:“妙哉!”
“要不要喝一口?”随即,圆修和尚问战天涯道。
“我对涂满了你口水的酒,没什么兴趣。”战天涯直言拒绝道。
“真是爱干净的家伙。”圆修和尚白了一眼战天涯,自个继续喝酒,还从怀中掏出一包肉干,眨眼间便吃了干净。
“没想到你们战家堡的人也来了。”圆修和尚吸食着手指,说道。
“若不来,则我战家堡将会被夷为平地。”战天涯叹道。自从宁心与战天青一战之后,战家便已经一蹶不振。
如今他们兄弟守着家业,兢兢业业。虽然大伙都不怕死,但是为了避免家族被连根拔起。
所以接到了神刀教的请柬之后,战天涯便来了。
“这倒也是。除了我们法华寺,还有玄元宫之外,如今整个天下所有的门派,乃至于朝廷都有可能被宁心给夷为平地的风险。”圆修和尚点了点头,但随即却深意道:“但神刀教有劫数,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
“大师,为何如此笃定?”战天涯稍稍一愣,随即探过身子,关切问道。
若是神刀教在劫难逃,那我战家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圆修和尚看了一眼战天涯,他知道一些秘密,也知道无名张宁与战天涯认识。便说道:“宁心本是我法华寺的弟子,后来为魔刀所摄,成了刀奴。如今纵横天下,但跟脚却在那把刀上,而那把魔刀乃是无名先生所有。”
刀圣宁心,居然出身于法华寺。这个消息可是足够劲爆,战天涯闻言有一种掐死圆修和尚的冲动。
你们这帮和尚,养了一个亦正亦邪霸道凶狠的绝代凶人出来,竟然不收拾残局?
但是听了圆修和尚的下半句之后,战天涯便呆了一下,然后笑道:“还真是在劫难逃。”
圆修和尚知道张宁的一些秘密,战天涯则知道的更多。那一日众高手一起前往诛杀赤练鬼王,若非张宁搭救,众人早已经成了枯骨了。
刀圣宁心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可以媲美阴司四大将的无名张宁吗?
战家一蹶不振,战天涯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此刻便只觉得郁结一扫而光,重新精神气爽起来。
“让我也喝一口。”战天涯朝着圆修和尚招呼道。
圆修和尚笑着将酒葫芦抛给了战天涯,战天涯痛饮了一口,大叫道:“痛快。”
二人休息一阵,继续赶路。不久后便进入了天荡城,二人代表九大势力之二,因而是极为贵重的贵客,又被安置在很大很气派的院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