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挑战,不杀人吗?”张宁问道。
天涯浪子稍微一愣,有些不信道:“他只是挑战,从不强人所难,败过不少人,却没死过人。你不会是打算避而不战吧?”
江湖上所求不过名利二字。
剑痴步海渊初出茅庐的时候,他挑战一位剑客,必定会成功。现在步海渊已经有了名声,他想要挑战一位地榜剑客,那就不容易了。
谁又会想接受一场注定会失败的战斗呢?
但反之,像张宁这样的人,绝不会不接受挑战。
如果张宁不接受挑战,岂不是等于张宁怕了步海渊?这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所以天涯浪子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
“我不在乎虚名,对于没有意义的决斗没有任何兴趣。”张宁耸了耸肩道。柳秀秀一直很乖没说话,但是听有人要挑战张宁,其实蛮担心的。
此刻闻言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重重点头心想。
“张哥哥说的对,凭什么别人要挑战张哥哥,张哥哥就要接受战斗。用刀剑比划来比划去,有什么意思。”
天涯浪子深深看了一眼张宁,那英俊的脸依旧,淡泊气息也是如此。他醒悟过来,眼前的可是化作云间客,无名等多种身份的人。
虽然现在已经深入江湖,但终究不是传统的江湖人。
“看来是打不起来了,枉费我还有点期待呢。”天涯浪子吹了一声口哨,脸上又挂起了轻浮的笑容。
“我觉得师傅应该痛扁那什么剑痴步海渊一顿。”杨光双手扶着腰带,昂首挺胸叫嚣道。
但没人听他的便是了。
张宁尽管知道了有人提着剑目的明确的朝着杭城逼近,要找他挑战。但是张宁与柳秀秀吃了这顿小吃之后,仍然选择了逛街。
当然柳秀秀已经吃不下了,张宁就陪着柳秀秀逛胭脂水粉店,还给柳秀秀买了一根朱钗。
喜的柳秀秀笑的开心。
待下午的时候,杨光带着大批家奴将柳秀秀,张宁二人送回了别院,而天涯浪子已经离开了。
“师傅,师母,我回去了。明天见。”杨光在门口恋恋不舍的说了一句,然后才带着家奴们离开了。
而等杨光离开之后,才有别院家奴对张宁说道:“公子,有位自称金山寺的主持,道真师傅,带着一位庆能师傅来求见公子,已经在大堂内等候多时了。”
张宁讶异了一下,然后才点头说道:“我这便去见他们。”
张宁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去金山寺是一次有趣的事情,听了一段传说,认识了一个有趣的小和尚。
他会不时去金山寺走走,听小和尚叨唠,看一看白龙湖的风景。但是他没想到过,金山寺的人会来找他。
不过张宁更改意外了,因为道真和尚是一位深不可测的人。
当张宁来到大堂的时候,便见到了两位和尚,一位美婢。道真和尚坐在椅子上品茶,庆能和尚立在道真和尚的身后,美婢则是垂头侍立。
庆能和尚还是老样子,瘦瘦的,因为最近伙食得到改善,所以面上多了少许红润。他破旧的僧衣已经换成了新的僧衣,看起来有些开心。
而庆能和尚没有真气,实实在在的一位普通人。
道真和尚就不同了。这位金山寺的主持眉胡洁白,但肤如婴孩,面有红光,身形高大健壮,外罩明黄僧衣,披着袈裟。
他真气雄浑,乃是张宁生平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