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铁鹞子、铁浮图、虎豹骑等具装铁骑,都是响彻一个时代的精锐。
至于魏武卒、步人甲、陌刀队、陷阵营等重甲步兵,也是留下了赫赫威名的传奇。
数量越多,着甲单位优势越大,到达一定程度,几乎就可以忽视无甲和轻甲单位几乎无法在正面战场上的数量优势了。想要抹平这种差距,就必须在战术上避其锋芒,或者干脆用人命堆,累死重甲武士。
忍界也是如此,在一村一国的秩序确立之前,两国交兵,最重的军功就是“斩甲”,其它可以糊弄作假,唯有“斩甲”精锐最有说服力。
诸国律法中,一般都有私藏多少副铠甲就视同谋反,而佩戴刀剑就无所谓了,最严苛的也只是加上对弩机的限制。
稍微有点见识就应该明白,擂台上对决,刀剑无眼,施展秘术的空间并不大,如果不是手握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碰到武装到牙齿的重甲武士,胜算非常小。
“那个……是怎么回事?”
随着古杉卜水的质问,一名浑身漆黑,存在感极低的侍从出现,单膝跪在身后,
“我是说过,‘格斗家’是无差别厮杀、挑战自身极限的攀登者,但这种极度不公平的对决,怎么会出现在复赛上?是不是有人插手,想要控制赔率收割那些赌鬼?”
“少主,这是管领安川载原控制的流程,先前也没有显露任何不妥的征兆。”
“将他叫过来。”
“明白!下面的比赛,要紧急叫停吗?”
“不!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做什么也来不及了。
一分多钟后,满头大汗的安川载原抱着一摞文件夹,紧张地等待着上司的问询。
古杉卜水安静地等待着第二场复赛打完,十几分钟后,气势汹汹地挥舞兵刃的剑客,一度占据了上风,可对方的甲胄也不是摆设,硬顶着攻击,步步紧逼,最后“反败为胜”。
压根不了解内幕的观众的叫好声此起彼伏,安川载原的心却不由得沉了下去。
“有什么想说的?”
古杉卜水又不是不懂行,一看就知道这是刻意安排好的默契对决,两人是在真打,但是衡量各自的优缺点后,比试的过程和结果已经是注定的。
强弱悬殊的比试不是没有,但在进入复赛后,已经刷掉了各路牛鬼蛇神,抽签规则也是最大限度地排除了有可能产生重大误解的可能。
就比如眼下刚刚结束的对决,一定会在甲胄款式,擂台幻境,武器规格,甚至时间限制做出约定。
别扯什么公平公开公正,所有的竞技活动,都是表演性质的秀场,古杉卜水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将“格斗之王”这个平台发展壮大,赚钱是次要的,聚拢某个“武德充沛”的特殊群体的人心才是重中之重。
“已经查过了,是复赛编号丁丑的选手,自愿接受以极度不利的条件上擂台,丙寅也提出过更换轻甲,或者让对手使用突刺长枪或者重锤狼牙棒,结果被拒绝。”
什么无双剑客杀人如割草的神话,真以为用刀剑的都是“木叶白牙”?
哪怕前世,武士道的战场实战作用也是吹出来的,其修身养性加表演性质的属性更加浓重,刀剑之术就是花架子,贴身辅助作战有点用,碰到甲胄基本都歇菜了,真打起来还是得长枪方阵突刺,大戟横扫更有效。
“两人联手演了一场戏,而你没有看出来。”
都不用仔细调查,古杉卜水都能猜出来,这两个人是某个势力特意挑选出来的人才,甚至极有可能不止这两个人,背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布置,才让刚才那一场闹剧发生。
就这几分钟,好几年的投入,连本带利都赚回去了。
“属下失职,不敢推卸责任。”
“我知道你身上的任务很重,有所疏忽也在所难免,但是犯了错就要受罚,更何况是造成了不好的结果。”
其实并没有特别生气的古杉卜水,就是想让不怎么沉稳的属下长点记性,偌大的古杉家族,一举一动涉及到的利益大到没边了,以后可能还会越来越夸张,每一个疏忽,造成的损失都难以弥补。
亏点钱算什么?
就当买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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