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白妹妹,伱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用自己的一双拳头,为你打下一块!”
慕容衡看着面前娇柔无助、我见犹怜的少女,一股热血猛然涌上心头。
……
“侯爷,心白小姐已经离去了,不过我见她心怒难平,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隐武阁的一间书房,裘天海推门而入,向着稳坐在书案后的镇武侯姜时戎,躬身禀报。
他低头看着脚尖,一如以往数十年的姿态。
“看来是我之前太宠溺她们姐妹了,若非她二人未经我的允许,私自离开灵鹤堡返回盛京,也不会因此折损一人!”
姜时戎目光深沉,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和愤怒的神情,仿佛昨夜被杀身亡的姜心玉,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三十七名怒虎卫都是被姜离一人所杀的么?”姜时戎沉默片刻,忽然问道。
“启禀侯爷,揽虹阁内除了一众婢女外,确实只有离公子一人!”
裘天海点了点头,道:“离公子被允许修习气脉至今,也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修为精进速度实在惊人,气脉五境的境界,但战力却足以比拟武脉六境,除了他本身血脉的原因外,武道天赋着实令人羡慕!”
“人仙,人仙!”
姜时戎手指轻轻叩击木椅扶手,狭长的眸子,刀斧之阵流转,忽然迸射出一缕精芒,虚室生电。
“天海,你觉得姜离能在短短时日,气脉修行取得如此惊人的进步,真的只是人仙血脉的力量吗!”
“侯爷,人仙既被称之为仙,夺造化、握生死、转涅槃,必定有其神奇莫测、难以用常理揣度之处!”
裘天海低声道:“离公子的身份确实非同小可,可先秦遗族除了天珠公主外,已有数十年未现身世间,离公子被困侯府,一直都在侯爷的掌控之下,就算真的有遗族接近公子,也绝不可能坐看离公子修行气脉,而置之不理的!”
“所以,你也觉得姜离能到这样的境界,全是他自己修炼而来的了?”姜时戎问道。
“侯爷,排除所有的可能,那个最不可能的原因,就一定真正的原因!”
裘天海罕见的抬起了头,布满褶皱的苍老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笑意:“侯爷或许不爱听,可老奴还是想说,在侯爷的几十个子嗣中,唯有离公子才是真正有望继承侯爷衣钵的孩子,不提他的武道天赋,便是心中隐忍和杀伐果断的性子,也是所有公子小姐,远远不及的!”
“可他越是如此,我就越不能留他,先秦血脉,未来必是我大周重患!”
不知为何,姜时戎的眸光却是愈加森冷起来。
“天海,传话给心白,让她即日起立刻离京,返回灵鹤堡修行,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能离开灵鹤堡半步!”
“至于姜离,近段时间就任他成长张扬吧,希望能以此引来先秦遗族的现身!”
“我已得密报,云州鼎器很快就会在北莽现身,若能为我大周所得、承载一州气运,必可覆灭莽魏,让我大周疆域达到前所未有的辽阔!”
“凉州鼎器销声匿迹百年,也该现世人间了,若圣上能掌控四州鼎器,大事可成啊!”
姜时戎摩挲手中的剑形玉佩,透过木窗望向天边,神念飘荡,不知又想起了什么。
“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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