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对面道:“姜离哥哥,父亲不许我日日出府游玩,七日后我们在对面的玉门酒楼见!”
“好,七日后姜某静候公子,告辞!”
姜离拜别两人,转身走下书楼。
“公子,老爷禁止你随意出宫,你难道还要偷偷溜出来?”华服老者有些担忧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姜离哥哥还帮了我的大忙,回去讨得父亲欢心,我就可以和三哥去北境长城了!”
秀雅书生目送姜离,直到后者背影消失,才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对身旁老者道:“老海,姜离哥哥真的出身镇武侯府?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或许是姜家的旁系子弟,姜时戎的二十几个儿子名字里都有一个玄字,此人单名姜离,应当不是镇武侯的子嗣!”
华服老者似乎是看出了秀雅书生的心思,忽然笑道:“不过我观此子思维敏捷、胸有锦绣文章,就算出身低微,也未必没有出头之日。
“府试在即,这少年若真有才华,必定能大放异彩,未来考中进士也大有可能,圣上若是喜欢,未必不能召为乘龙快婿!”
“老海头,你打趣我!”
秀雅公子小脸瞬红,她一跺脚,一阵风般的跑下书楼。
“公子,等等老奴!”
华服老者叫苦不迭,提着华袍,摇摇晃晃、一路小跑追去。
……
文心斋对面,有一座小小的酒楼,酒楼名为玉门,取自大周北方的一座边关重镇。
据说酒楼老板是一位曾在玉门关镇守三十年的老卒,十年前返回盛京,将全部身家变卖,兑下了这间小店。
在这寸土寸金、熙熙攘攘的盛京城十里长街上,酒楼的生意却颇为清冷。
姜离走进酒楼铺面时,一层大堂的二十几张方桌,只稀稀落落的坐了六桌客人,和两旁酒楼商铺的热闹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公子,我在这里!”
角落里,初初向他招手,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碟熟花生和一小盏酒。
小丫头脸蛋微红,眼睛润亮,竟有些微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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