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有诸葛氏青壮庄丁八人,本来力量不弱,输在没有防备,被这群乡农乱打一气控制了局面。
“把他们手反绑,用麻绳捆起来。”乱哄哄中有个苍老的声音高声喊道。
诸葛岘挣扎间,认出声音来,喝到:“老四,你搞什么花样?”
先前冒充诸葛伯均的那个清瘦老儿,气急败坏道:“老六,你偷放私闯村子的狂徒我还没与你算账,又破坏祖规,引外人进出族中禁地,三兄要请出七星剑斩了你这个孽障。”
诸葛岘可不是吓大的,立时反唇相讥,大声道:“老四,你胆敢以下犯上。”
四员外对他身后的随从道:“把大狮公遗训背给老六听听。”
那随从神色张皇,沉声道:“村中房舍建制、一草一木一石皆不能更变,非诸葛氏擅入地下长河者,全族共击之。。。。。。”
“福山,是你去告的密?”诸葛岘一脸不可置信。
福山就是前夜在碧波舫地道外接应的提灯人,想必是诸葛岘很信任的人。
四员外怒冲冲命手下庄丁去堵诸葛岘的嘴巴,见无人敢动手,只得亲手用面巾堵住诸葛岘的嘴,让他无法发声,再打发人把诸葛岘拖上牛车。
魏先生被捆住双手,强作镇定,让王恒与王才小哥俩别做无谓反抗,以免受伤,他琢磨着诸葛岘年纪虽小,似乎是正根正派子弟,族中地位应在这个三员外之上,此时诸葛伯均没出现,未必没有转机。
见余者还算老实,便将魏先生三人押着上了另外的牛车,慌乱之中也无人问及门板上的从洞窟中救回来的人,乡农们便把他放在后面一辆牛车上。
因这伤员盖着诸葛岘的披风,大约乡农们也看得出来,倒无人敢浑水摸鱼偷走。
牛车顶上有棚,魏先生方才放下一半心来,此际秋气侵袭,夜来十分寒冷,他最怕伤员着凉后病势恶化。
经过一番颠簸,大约小半个时辰后,牛车吱嘎吱嘎停了下来。
赶车的汉子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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